最无力的是,他也并没有再一步问的立场和勇气。
林莫回,等待他继续说去。
就算他知了文轩只是想让他离开酒吧而故意用手段,他也不能什么实质举动,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介意,特别是对于之后对方明明是始作俑者还假装不知一切来帮忙理的行为,现在看来都显得有些讽刺。
她很早就知酒吧那件事,后来也确实在跟踪我,这些都是她心理障碍产生的非常理行径,当然,我一直没想过放弃她倒不是什么医者仁心,而是于某种私心的,她让我觉得很像一个人。”
“你啊,傻瓜。”
这个人……永远都能到若无其事的关心。
文轩的半边脸藏在夜里,似乎在隐喻着接来说的话,充满灰暗。“病人叫彭婧,原本因父亲长期的家庭暴力产生抑郁来院治疗,期间和即将结婚的男友分手,渐渐患上了一种心理并发症。
“我还没醉,不用开小区了。”说完林莫解开安全带准备车。
林莫隐隐明白对方是不想让自己知,对于在包厢外文轩的沉默,先前被欺骗的失望、怒气一齐涌上腔,夹杂着不解和焦躁,让他本不想再继续去思考和深究。
车在小区门的路边停,文轩终于开,“酒醒了?”
“不急。”林一瞥,看到桌上还放着的一半糕,上面只留有自己形象的可图案,便对许言说:“生日糕上的图案少了一个。”
“小冉。”
说完后除了文轩以茶代酒,其他人都拿起酒杯,四人伸手碰杯,将今晚最后的一杯酒饮尽。林莫和文轩便跟林许言告辞离开了。
“现在怎么办,要去调解吗?可是我不会劝架。”
林原本想说关我们什么事,话到嘴边转念一想,改:“要不我们提前结束聚会,给他们时间自己解决。”说完还轻轻咬了一许言的耳轮,他也是需要时间跟许言解决一些事的。
林拿起酒杯,难得的用郑重的语气说:“今天谢谢你们陪我过生日,只是现在时间不早了,我看林莫都快喝醉了,明天你们都还要上班,所以就先玩到这,改天再请你们来吃饭。”
接着便落霸又缠绵的深吻……
许言被咬得的,往旁边缩了缩,赞同:“那好,就这样。”
许言不解:“少了什么?”
所以今晚他的态度冷淡,没办法到毫不知,也无法怒气冲冲在事过境迁之后去诘问原委。直到文轩特意调那个病人的特殊,才使他突然生一种“还有更多事他是不知”的觉。
“我是想等你清醒再跟你说。”
等他们一走,林立刻拉过还傻站着准备直接走得许言,将他倒在沙发上。
许言面对突然倾压上来的林有些手足无措,睁大睛问:“我们不走么?”
林莫想也没想,只问:“谁?”
尽文轩中途劝阻过,他也没有理会,照旧不是唱歌就是举起酒杯豪饮。这样有些置气的行为,他并不是刻意想要给对方看,纯粹就像对方说的,他对于两人关系中自己的被动位置无可奈何罢了。
车窗半开,夜晚的凉风顺着均匀的车速拂而来,给有些醉意的林莫稍微缓解翻腾的酒度。今晚他是喝的最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