徳公公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那时候他什么也不懂,因为长得好,就被选到六皇边伺候了,也就是现在皇帝的同胞弟弟,早年逝了的怡王爷。那时候六皇喜好男,但不敢让太后知,于是就挑着漂亮清秀的太监泻火。
没有儿的徳公公就被撩拨起来了,慢慢的就从另类方式受到了乐趣。但六皇后来被封王爷府了,里都是太监,徳公公那时候还小就压着心里的火,后来一步步爬上来了,别的太监在外面养女人,跟女结对,只有徳公公喜斯文俊朗带把的男人,养了后,对外称是义。
这次摸着白俊的手,白俊也不闪躲回避了。徳公公心里兴,让小圆取了珍藏的酒,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很快人就了。
当天晚了,白俊顾着车带了一车的年货才回到了家,白阿姆见儿平安回来松了气,还没询问一二,怎么买这么多东西?钱是哪里来的?等等,就见儿倒就睡,昏天黑地的。
白俊忍着吐,,穿了衣服就了小院,刚一去,整个人窝在墙角吐得天昏地暗。
只要是徳公公边贴伺候的小太监都知徳公公好这,小圆也不例外,见徳公公扶着白俊往房间里走,默默的收拾了碗筷炉,心里却想,没想到那么清的书生原来是这样的啊!
张榕扯着衣服要脱来,阿福急的都快哭了,“少爷可不敢,这是及笄哥儿都要穿的,还有秀儿你的好了吗?少爷你别动要净脸的……”
吓得张榕都加紧了,可怜
白阿姆看着地上的肉啊鱼啊的,笑的开心,“咱们俊儿就是有本事。”
阿福添了句,“少爷等你大婚的前一晚就要请老嬷嬷开全的。”
徳公公心满意足,抖着手摸了一块玉佩递给白俊,“这个你拿着,到了京里去福民巷十二号找冯事,他会安顿你,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你有事义父一定会帮你。”又取了五十两碎银,“这权当个零花钱,你好好过个年,咱家在京里等你。”
二月末,张榕生日。张阿姆给儿准备了一桌好菜,张父给儿包了红包,那天张榕被打扮的跟个妖怪似得,原本梳的士现在也换发型了,成了一个士外加披发,衣服也是大红绣着蝴蝶,是黑的但绣着暗红的花。
借着酒劲把徳公公办了,白俊恶心的胃里翻来倒去,但忍了。
徳公公在小院里涮着羊肉火锅,听见敲门声,筷一顿,笑眯眯的让小圆开门去,这个白俊比他想象的还要急功近利,这么快就想好了?啧,省了他的时间。
常逸摸着张榕的脸,肯定:“溜溜的。”
“哟,瞧把咱家的小心肝冻得,小圆快去拿碗筷来,来来来,咱家才吃了几,一起来。”徳公公招待。
白家过了个好年,十五刚过完,白俊就背着行李上京了。
接来就是张榕杀猪似的开脸了,他第一次享受这个玩意,疼的直哆嗦,惨叫不止,完了,肤白了亮了孔也没了,可张榕伐开心。
车就去镇上了,白阿姆不放心,白俊不耐烦:“我去院里拿几本书,还有家里肉不多了,我再买,你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