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原因霍长治实难接受。
许初难受地呻了一声,翻想坐起来,不留神压倒了右手,发“嘶”的一声轻呼。
“嗯?”霍长治请他继续说。
因为他第一次看到许初时,许初面的睛还顾盼神飞,带着粼粼光,像深夜里的海面一般迷人。
把许初三个手指包的像粽,霍长治才去找止痛片。
霍长治不知许初问他的目的,避重就轻:“就是让我来带你去。”
“我总觉得自己漏了什么
“我叫许初,今年二十八岁,”许初说完自己又笑了,“我们这样很像相亲。”
霍长治帮他了额角上的汗,:“那你呢?”
霍长治认真地想了想,真的开介绍自己:“我叫霍长治,今年三十二岁……”
那就先等两天吧。许初想着,霍长治拿着和药来,给他喂了药。
许初听他说了两句就大笑起来,一笑一动,手指更疼了:“好了好了,霍哥哥,你怎么这么老实呢?”
霍长治拿纱布,把许初的手指绕起来。
虽然吃了消炎药,伤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发炎。
“我本来是度近视,又不注意,用过度,加上零零总总各种原因,就得了圆锥角膜症。”许初快速说。
“金座,从星座学上说,和我的巨蟹是最的,”许初,他的左手磨磨蹭蹭地摸到了霍长治,跟霍长治握手,“很兴见到你。”
霍长治谨慎地让许初握着他的手晃了晃,又松开。
许初闻言,左顾右盼,一副难以启齿的样:“意外。”
因为失血,许初的手更冷了,指甲盖透明圆,被纱布层层包裹着看不见了。
“我是四月十号生日,”霍长治说,“是什么星座?”
“听听你吧?”许初求知烈,“我突然想到,我们还没有互相介绍过。”
霍长治看了看表:“不行,间隔时间太短了。”
许初笑笑,没接他的话:“霍久安让你来找我的时候,他是怎么告诉你的?”
许初遭受着电击与指尖痛的双重夹击,疼的冷汗也冒来了,蜷缩在床上不动:“那你给我讲个故事吧霍哥哥。”
反正对于他来说,人生最后的日,只要不是和霍久安相大瞪小,别的也没有什么所谓了。
11:30p.m.
他问许初为什么会看不见。
“怎么了?”霍长治本也没有睡深,许初一动他也醒过来了,开了床灯。
“你不会一直看不见的,”霍长治向他保证。
“最好是这样,”许初愣了愣,小声说。
允许,霍长治只能寻遍了医药箱,帮他最基础的理。
许初:“我还想再吃一片必利痛。”
必利痛的镇痛效果的持续时间太短,许初九多躺,十一半时被疼醒了。
“我失明前在香岛大学讲师,很忙的,”许初转移话题,“所以真的是许老师,不是我占你便宜,以后了盲人推拿师,就是许师傅,也可以叫许老师。”
霍长治想让许初疼就不要再说话了,说的却是:“你要听什么?”
“不好吗?”许初的语气真挚,“到时霍哥哥腰酸疼,我给你一就好了。”
霍长治失笑:“你真的想学盲人推拿?”
霍长治说的话,许初信了一分,坐在沙发上,摸了摸手上的纱布团。
被酒和碘酒一碰伤,他说句话都疼,问霍长治讨药:“有没有止痛片,可能消炎药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