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熙知他来过又走时的失落,更不知发现这块玉佩时的喜悦,从那以后,靖熙睡觉都会紧紧地握住这块玉佩,别人一动它,便会立刻醒来。
三天后,思过完毕的皇长还必须登门向二皇歉,若不能取得他的原谅则继续面思过,并罚抄十遍,若抄不好,再罚抄十遍。
翌日,靖霖因过于顽劣被皇帝罚面思过三天,伺候他的太监和女以监不周之罪每人重罚十杖,三个月不得领取月俸,并把伺候皇长的人撤销过半,命令此后皇长凡事须亲力而为;至于二皇靖熙这边,皇帝每日命御医去诊视,并派人送去无数名贵养健的药材。
靖霖噎噎:「不、不记得了……反正很多人都这么说……他们还说,如果靖霖不给他一颜看,他肯定不会把靖霖放在里……」
从景阳里来后,皇帝又去了靖霖那里,从昨晚起他就命人把他锁在屋里不准,等他现在走去一看,发现这孩正趴在床上呜呜地哭。知父皇来到,紧紧揪住他的衣服,努力睁开哭得桃般大的睛噎地问:「爹爹呢,爹爹怎么不理平儿,平儿错了……平儿再也不敢了……」
没有人真能事事预料,把握时局于最快时间悉利弊得失掌握机遇,才是人之举,太皇太后如此,她亲手教养来的皇帝又何尝不是如此,未来,他们的确很难预料。
这次靖霖算是吃尽苦,靖熙一开始本不肯理他,他急之把自个儿上的衣服全脱了泡冰冷刺骨的池塘里,把人吓得鸡飞狗,皇帝听闻此事时,只说了一句:「由他去。」
养不教,父之过。听完他的话,皇帝沉默不语,靖霖变成现在这样,他的确脱不了系。
位于深的太皇太后听闻这些,澹澹地:「他要不罚,才是真的不,他要罚了,未来定数尚不能预料。」
「大家?」皇帝微微皱眉,「告诉父皇,究竟是谁这么告诉你的?」
这次皇帝罚得够狠,也给一些人提了个警醒,皇帝不长,就算是自己的儿,要不要继续,也不过是一念之间。
自这件事后,皇帝对皇长靖霖严厉起来,日常作息必须自理,每十天派人查他的功课,若达不到要求,必须领罚,若再传他对谁有不礼不敬之举,严惩不怠。
靖霖了才知三月天的塘有多冷,才去一会儿,全刺骨的疼,难怪靖熙病得这么严重。他本来就是一个心地纯真的孩,只是这里太多喜搬是非幸灾乐祸,甚至是借刀杀人的人,活生生把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娃儿算计成不分曲直的顽童,此刻深有会,才知当初自己的行为有多恶劣,顿时愧疚万分,边的人想抱他起来,反被他骂走。
屋外一直闹腾,在屋休息的靖熙怎么可能不知,再加上抚养他的庄妃怕皇长在她这儿什么事,急之便百般地劝说靖熙,让他去把靖霖叫上来。靖熙人虽小,却是脾气,倔得紧,一开始就是紧紧咬住唇不松开,可见外的叫喊越来越大,庄妃也急得一双通红,才不得不爬床,由庄妃牵着走屋外
知错才能改正,看着哭得惨兮兮的孩,皇帝问他,为什么要欺负弟弟?靖霖抹着鼻涕泪,回答说,因为大家都说皇弟的比靖霖好,以后肯定会当上太把靖霖压在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