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拦,太皇太后纵然已经不再过问朝政,但犹存的威严让人望而生畏,更何况皇帝曾有吩咐,太皇太后不能拦。
「皇上……」宋平安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艰难地开。
烨华整个覆到平安的,让彼此的膛紧密相贴,连都密不透风,宋平安能明显地觉皇帝如杵的正着自己的小腹。
老实巴交的宋平安就这么在皇帝的欺负日复一日地生活着,他所求的并不多,除了靖霖能够健康快乐的长大外,就是爹娘、郑容贞,还有欺负人的皇上每天都能平安,国祚绵延。
声掉来,上包裹着溷合的白浊,显得更是剔透诱人,而那个排珠的则在主人的紧张不停的开合,无声的向这里的唯一观众说,这里面有多么湿温,也多么的销魂蚀骨令人疯狂。
烨华真的差捺不住,若不是定力够好,他早化为狼直接扑上去了。
所以这位老人没有丝毫阻碍
至于结果如何?如果当然是皇帝把平安从啃到脚,没有放过一寸肤啃得心满意足。
平安咬了咬唇,垂双不敢直视上的人,用小得不贴近去听本听不见的音量、羞赧得快要烧起来的声音:「皇上,来……」
难不成他一直以为皇帝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需要发才这么听话的啊?
皇帝又是一怔,回过神来后,对上平安担忧的目光,直接把人再压在床上狠狠地疼了一回。
第二天,宋平安起不来,自然也回不去,见他躺在床上连朗个都困难得可怜兮兮的皇帝在心满意足的同时有了那么一愧疚,所以一朝,就把人抱在怀里喂东西说好话,准时上药,百依百顺。
等过几天郑容贞见到他时,不用猜,光看他的样就明白这傻不知又被皇帝怎么折腾了,不免就拍拍他的肩膀摇晃脑安一番,没想到反被宋平安的一席忠君言论给震得目瞪呆。
所以说,这一晚上导致第二天宋平安连起床都没办法的结果,有一分原因也自他本上。在皇帝看他如此可怜本来打算放过他的时候,他疲惫无力地依靠在皇帝的前,与睡斗争的同时突然对皇帝说了这么一句话:「皇上,您心好些了吗?」
一月寒,二月凉,三月花开,自四大权臣相继被除以来就一直在慈宁中潜心修佛的太皇太后一早走祠堂,在女的搀扶,走过九曲回廊,走过鸟语花香的花园,走到慈宁西侧的一间新设的祠堂前。这里重兵把守,禁着曾经统领后的皇太后。太皇太后瞟一守在两侧的侍卫,随即不动声地挥退左右,自己抬脚走了去。
「什么?」
烨华明显地愣了一,有些不敢相信。以往都需要自己耍手段才能让他说这样的话,今天他怎么主动说来了?
不过平安太过实诚,在这种时候都笨得不知好好敲诈一番,白白浪费好时机。
平安连看都不敢看他的脸,当然不可能知他心中所想,只是在说完后用双手紧紧环上他的脖,见他没什么动静,又小声地说了一遍「皇上,平安想要您……」
这次说完后,真的是连抬都没勇气了,只能把脸深深地埋在烨华的肩窝里,就算憋死也不肯来!
第二颗珠终于在宋平安的努力排来了,烨华捡起它们,放在掌心里停留片刻,才放到床的一个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