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一碰到你就成这样。”岳图皱了皱鼻,抬着看着白朗,仿佛受了天大委屈。
可一行字没打完,不经意余光瞟见岳图窝在被窝里的小动作,其实并非不明显,轻微蠕动的被褥怎么看都有些打。
白朗对这只大兔简直没辙,伸手去搂他的腰,将他接到自己上。
“你说,这病什么时候能好?”
空气里是愈发郁的向导素的味。
“我怎么知,问岳叔去。”白朗语气不善。
岳图在被窝里悄悄地把手伸向背后,了自己球似的尾巴。
岳图将巴顺从地搭在白朗肩上,乎乎的黑发得白朗一边脸颊的。白朗本就是哨兵,五灵得异于常人,这样近距离的接,几乎能破坏地扰乱了他好不容易稳定住的心神。
床上的岳图被吓得一惊,又有些委屈地探:“...是尾巴有儿。”
岳图无奈,轻轻,老实地窝在被里,可尾巴得有些难受,又忍不住,只能自己探着手悄悄地一。
“能怎么办,只能等它自己消退。”
“...”
手上是柔绒的,因为岳图伸着手搂着白朗的脖颈,睡衣的摆被往上拉扯,一段白`皙又纤细的腰肢来。
这让白朗想到一些奇怪的地方去了,他皱眉:“岳图,你嘛呢?”
因为忍耐,白朗搂在岳图腰间的手不着痕迹地收紧。
现在如果让岳图着对大耳朵和自己一起房间,还不知要引起多大的误会。
可能是因为还在成熟期,每一次拟态的现,岳图都会受到尾骨的瘙和轻微的疼痛。
绒绒的小尾巴从脊椎的尽冒来,将本就松垮的睡抵开,的端连同着丘的弧度若隐若现地在空气里,以白朗从上而垂眸俯视的姿势,正好能窥视一二。
虽然受累于这样忍的状态,但他还是遵守承诺地轻轻起岳图球一般的小尾巴来。
岳图柔的肉隔着层布料,将温的温传到白朗结实的大上。
白朗闻言静了很久,岳图仿佛听到他的一声叹息,旋即,坐在椅上的白朗轻轻分开两条长,他伸手掌轻轻拍了拍结实的大,朝着岳图抬了抬巴:“过来,我给你。”
显得很平静了,他不着痕迹地移开,坐在床边的椅上,看着床上暴着拟态的向导。
尾巴上舒服地,让岳图无法抗拒地腰来,一双又白又长的耳朵都舒服地耷拉在脑后。
房间里,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凝滞,白朗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拿手机准备回复顾论发来的信息。
岳图听得都呆住了,连手上的动作都忘了,直到白朗不耐烦地促,岳图才有些恍惚地反应过来,鬼使神差地掀开被,跪立着挪到床沿边上,探着手去环白朗的脖颈。
岳图上的气味很好闻,不知是不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白朗总觉得岳图上还残留着一味儿。
叛逆期的图图不开心了,“这种事怎么能和他们说,再说我爸是长兔,我是短兔,品种也有差别,况可能不一样。”
两人此时的姿势过于亲密,如果被一门之隔的两位家长看到还不知会有怎么样严重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