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母亲已经回来了,正和他爹说话,被王瑞冷不丁这么一叫,吓得慌:“什么啊这是,怎么跟你爹说话呢。”
赵氏听闻,无奈的对丈夫:“你啊你,不是说好我来么,你怎么掺和上了。”
一个穿粉袄的年轻女追了来,手里拿着那支银簪:“你怎么会有我的饰?前几天不见了,我正在找,这可不是青瑗的,而是我的,我叫绣雯。”
刚才他好像耳朵了问题,听到了些奇怪的无法理解的话。
这时青瑗也追了来,瞅瞅哥哥又看看绣雯,她就是三舅母家那位想嫁给哥哥的嫡女。
王永德淡淡的微笑:“让你们认识认识不好吗?这是我跟你三舅想来的。”
绣雯又往前走了两步,笑问:“它怎么会在你那里?”
王瑞走到妹妹屋前,听到里面传来少女们的笑闹声,听动静还不止一个。
得自己的视线是倒立的,连吃饭和如厕也是跪着的。
王瑞后退一步,他爹套路真深啊,一不小心就着了。
“您的好意,我真的心领了!您要是再这么我,我只好……”
“还不是因为你那边迟迟没动静,我和你三哥才想办法的。”王永德对儿:“人,你也见到了,模样如何,还算满意吧。”
绣雯低眉笑:“表哥,你怎么呆呆脑的?”
赵氏嗅到了危险的味:“瑞儿,别冲动,你快去!”
放大招了!
王瑞自觉来的不是时候,正好有个端着火盆的丫鬟走过来,他便将簪递给她,叫她带去给青瑗,自己则转走了。
王永德仿佛被暴风洗礼了一番,侧脸皱眉:“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爹让我送来的,其余的,我一概不知。”
他移回视线盯着他爹,就见他爹嘴角不停的搐:“真
王永德僵了片刻,消化着这个消息。
王瑞咽了吐沫,不行,不能再拖去了:“爹,您让我送过去的簪不是青瑗的,而是那什么绣雯的,什么啊什么啊,您不生意改月老了,饶了我吧,别给我牵红线了,行不行?”
才走到院门,就听后有人唤他:“瑞表哥――”
如若不然,哪怕闭着睛,也觉得前有一个黑漩涡在不停的旋转,仍旧晕。
他看向母亲,就见他娘此时已经捂着脸,呈现一种“我不了也不,任由天塌地陷”的鸵鸟状态。
“爹……”王瑞担心的试探:“您没事吧?”
王瑞若是回话,在旁人看来倒像是“打骂俏”了,他摇摆手,转就跑。
赵氏手拄着桌,扶着额,紧闭双目:“完了完了完了。”
嗯……
一气跑回父母的房间,他“愤怒”的推门:“爹!”
“我不喜女人的,而且,我跟何云一是一对。”
反正早晚要说的,不能再拖了,越拖越麻烦,王瑞清了清嗓:“我是断袖,我喜何云一,我们两个是一对,我不可能娶妻的,这辈都不可能的。”
王永德坐直了,反倒很好奇:“你只好怎样?”
哦,听清楚了,儿有分桃断袖之癖,而且还跟何云一是一对……
“稍安勿躁,也有可能是八八六十四天。”王瑞安:“总归是这三个中的一个。”说完,脚轻便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