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恙的颚抵在她,她看不见他的表,只能听见他沙哑的嗓音:“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唱歌演戏,不再是偶像,你还会喜我吗?”
没想到她只是说:“宝贝,你知不知我是谁?”
沈似故确定疏恙没认错人,这才放心地靠在他怀里,然后吃吃地笑了。
她的目光黯淡去:他要退圈吗?为了争家产放弃梦想?
沈似故终于缓过神来,瞪圆了睛,仔细确认了一遍:“老公,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她觉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松开她。
“不然呢?”疏恙对上她怀疑的目光,想看她能犯傻多久。
☆、第21章
疏恙忽地笑了,这笑容看在沈似故里好得不可思议。
沈似故闻到他上的酒气,也跟着醉了。
小傻茫然的在他脸上转几转,谨慎的样看上去像是要说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词儿来。
疏恙稍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窗外一束微弱的月光照在他侧脸上,沈似故终于看清他的脸,他纤长的指尖挑起她的巴,让她的视线跟他交汇,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他像是喝醉酒在自说自话,没有等她开,继续说:“就算没有了梁氏,我也养得起你。”
沈似故很懂得逃避问题,每当问起那件事,她都会缠着他吻他,而她总是能轻易达到目的。
她笑起来很甜,世上最的风景也敌不过。每当看到她脸上的羞赧,他还是会忍不住想到过去。
恙闻到她上的甜香,清清淡淡的,却能盖住重的酒气,他的手掌覆在她脑后,吻她的睛,吻上她的鼻尖,吻在她嘴唇上,比任何一次都细致都温柔。
要不是关心他的,她都希望他常年微醺,这样
他对她不一样,是因为她和其他人不一样。
疏恙不愿意去深究沈似故的变化是不是伪装,更不愿意把她往不择手段那方面想。
看她傻兮兮地望着他,连睛都舍不得眨一的样,他心很快,哑声说:“你是我的妻,沈似故。”
晚上疏恙没怎么折腾她,听她哼哼唧唧的哭他就莫名心烦,特别是醉酒后,不敢用一技巧。
沈似故知疏恙每次喝醉酒后就会反常,像是换了一个人,会变得阴戾失控,朦胧的桃花布满冷冽得让人心颤的古怪眸光,会疼她。但是他也会紧紧抱住她,像是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她能受到被在乎被需要。
疏恙的神不再纯粹,里面有望翻,变得很复杂,却依然是她见过最漂亮的一双睛。
这一刻他确信她是真傻。
“如果那天床上躺的是梁钰,你会不会走?如果我不是梁氏的继承人,你会不会嫁?”
他憎恨心机深沉的女人,每当想到那个导致他父母双亡的女人,心深的暴戾都会被激来,他痛恨轨的男人,厌恶破坏他人家庭的女人。
她还是有没缓过神来,只是无法理解他为了继承梁氏,以后都不再写歌不拍戏这件事。
沈似故被他吻的脑已经缺氧了,尚未反应过来他的问题,怔怔地将他望着。
唯一的一片净土是她的睛,那里如果藏污纳垢,他只会收回真心。
其实有时候他分不清她是装傻还是犯傻。
全世界最粘人的小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