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砂没有否认，也没有回答。

吴晨说：“调歌区，你选什么职业啊？”

吴晨又问：“那你真喜男的？”

林砂瞧着前的状况，满脑都是这两个词。

此时门铃响起。

林砂停住动作。

“我乱说的。”吴晨立刻表态：“我可没有镜啊，老师肯定会欣赏比较有涵的人。”

林砂表凝固：“……”

张亦风表略有好转。

林砂紧张地用力握住手机。

吴晨无脑开玩笑：“难怪跟女相亲都无打采，你不会喜上我吧？”

林砂又认真：

，王智不就是想让你在原创方面翻翻吗，写自己的名字才有卖。”

林砂怕麻烦，更怕吴晨无谓地结仇，听到这终于转动了轮椅上前阻拦：“算了，没这么严重。”

林砂逃不掉，只能着登陆，飞快地切换了新号。

林砂的手指停在取名，不知打什么字，最后竟然打自己的名字。

吴晨继续教育：“生活中也是，那个自称你男朋友的家伙，我瞧着就不是善茬，肯定不简单，老师还是离他远的好。”

吴晨认真：“是啊，老师平时不怎么接别人吧？不像我整天三教九的瞎混，记住，玩游戏可千万别随便相信陌生人。”

吴晨忍不住大笑起来：“老师你也太天真了，怎么能用真名玩游戏呢？”

“我今天午休息，来来来，陪我打游戏。”吴晨把他的轮椅重新拉回到沙发前，然后坐到他对面：“明明答应我的，本都没现过。”

这话林砂倒是分外苟同。

“……天真？”林砂无福消受这个评价。

林砂转着轮椅逃向厨房，低声：“不拖累别人就够了，怎么会想那么多。”

“套什么近乎？少扰林老师，小心我叫律师告你。”吴晨分外淡定。

张亦风觉得好笑：“你？律师？”

张亦风原本由平静到开心，此刻表却瞬间凝固，目光越过吴晨的肩膀，死死地盯住满脸不安的林砂。

“可以，加血的。”吴晨认可。

没想到吴晨立刻站起来，打开门挡住去路：“喂，怎么又是你啊？”

吴晨：“是啊，不信吗？你已经打扰到别人正常生活了，听过没？”

林砂本能。

林砂已经好几天没搭理张亦风了，提起就皱眉：“不是，本不熟。”

尴尬癌。修罗场。

林砂忍着苦笑默默。

“我可不能那么禽兽！”吴晨落座后多看了他几：“老师……”

林砂茫然抬。

张亦风回神皱眉，语气略带讥讽：“大明星，又见面了。”

“哪有的事，我现在承认老师是真的有才华，难怪Muise好多员工都称赞你。”吴晨追在后面，到他冰箱里伸手拿了瓶矿泉：“别忙了，我就喝这个。”

11.11

如果是自己在家，装死也就罢了，可现在……

吴晨问：“那天那个真是你男朋友啊？”

两人对视一番，门的监视自动亮起，显示的正是不怎么简单的张亦风的俊脸。

“这个好看吧……”林砂早就对游戏容烂熟于心，还要装无知，也真是够为难了。

吴晨察觉到他的不安，眨眨说：“这人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