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在吃糖，你看，我嘴里有糖。但是拍完照片我的糖果就到你嘴了。”

他们小时

腾飞不了，八岁七岁还要嘴的事儿不许说。

重重亲了亲腾飞。

“我记得你八岁还啊。”

“一群小孩，我哥明着是和我们玩，其实他大多数去照顾嫂。我就和你玩，那时候特喜你，你袋有拿不光的零，笑的永远特可，记不记得咱们俩吃一冰棍儿，你一我一，你还嫌弃我一吃太多了就脚。哎呀，那时候就琢磨这傻小咋这么可呢。哎。你拍这张照片的时候穿衩了吗？”

一个只穿背心，背心大的盖过屁，晒的像个土豆一样的小孩，一边的腮帮鼓着，傻兮兮的笑得特兴，脑袋上还着一个荷叶。

“暑假你去那边玩拍的，这个是你，旁边的是九哥，这个是一起玩的小孩，最最后边这个是嫂萧竞，我在这。”

“现在呢？”

“都八九岁了能不穿衩吗？你八九岁还到奔啊。这是背心太大盖着屁没看见而已。”

“好啦，晚上我顿好吃的补偿你。”

翻到最后边，腾飞指指一张一群光屁小孩的照片。

“那时候在这边没多少玩伴，每年的寒暑假我都很期待，过去以后一群人和我玩，尤其是你崇拜的追着我跑。啥都愿意和我在一起。每年想你的时候比想我哥的时候多。然后学习任务重了，开始补习班就不能到跑了。就琢磨你会抓知了了吗？你上树掏鸟窝还会被鸟妈妈打吗？再后来啊，人长大了很多事都变了模样。再次看到你，我真的吓了一，真是有接受不来。”

照片里一群小屁孩，正是最淘气的时候。很多事都忘了，那么多年了，腾飞都想不起来和千山小时候一起玩的事。看着照片恍惚的记起来。

“这张照片我家里也有。”

千山拉着腾飞鞠了三个躬，溜溜达达的要回去了。

父母的照片很少，千山也不是拍照的人，薄薄的几页就是全了，腾飞却花了好两个多小时仔细的研究。

“那时候萧竞嫂跑得慢，他还一直追着我们玩，其实九哥特别不喜他，你说不喜他吧，咱们跑远了，嫂追不上了，九哥还会返回去拽着他一块跑。一边嫌弃一边带他玩。我那时候是追着你，你能抓到红的蜻蜓，你会抓到叫声最大的蝈蝈，那时候就崇拜你呀。”

人保护。

“现在就饿了咋办？”

住在军区大院，保姆阿姨准备了饭菜吃过饭后，千山把很久以前的照片翻来，怀里抱着腾飞，一起和他翻看多年前的老照片。低低的介绍着，照片什么时间在哪拍的。

“现在是不释手。我们家腾飞比小时候还可，比任何时候都有魅力。”

“哎，快结婚了，你能不能别揭我老底儿。”

“我要尝尝甜不甜，你吐来就我嘴里。都是。我怎么没嫌弃你呢？”

千山在休婚假，难得的轻松，这是他这两年来最轻松的时候，不用事事都经过他的审批，询问他的意见，一群英呢，有什么问题他们都可以解决，除非重大问题不给他打电话的。准备婚礼的事儿也不用他，滕家秦家都有专门的婚庆公司一手准备，他全的时间都陪着腾飞。

千山哭笑不得，腾飞到哪都整动静来气的人生疼还不舍得骂他一句。

那时候衣服质量不行，背心穿着穿着就成裙了，老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