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没说话,李温代为说:“回太后的话,皇上已经没事了,今天早上才醒来,只是虚弱需要休养。摄政王昨儿半夜才歇,早上又是早朝和诸多公务……最近摄政王越来越觉到疲倦困顿,偏偏太医院开了许多药都不用,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可他等了那么久,等到朝堂都在为他的病担忧,等到今天,太后依然装作什么都不知就是不肯和他说实。
“你没有害我,却想着害皇上。母后,谋害皇上是诛九族的大罪,你这样可有考虑过后果?”
“没……”话还未说完,魏玉又是一阵咳嗽,他着额,似乎在极力隐藏他的疲倦和困意。
“…………”太后一时语,“我,我是怕你误会母后……”
魏玉:“不是,你是想在事没有败之前,拼着我的命不要也要
太后还在床榻上躺着,不过一夜,她看起来苍老许多,然而神却极为明亮,看见魏玉时便激动起来,睛也是一红哀哀哭泣:“玉儿,你居然这样对母后?叶氏她是在我的坤宁的事,但就一定是坤宁的人的吗?如果是被有心人利用了该怎么办?”
“没有,太医说我好,可能是劳过度没休息好吧。母后,你是觉得我得了什么病么?还是说像皇上一样被人不知不觉了毒?”
魏玉这才:“母后,你要注意休养,别动气,不然像我这样可就不好了。”
“母后,你的嬷嬷已经全招了。”
魏玉知太后不喜叶蓁,她要对她毒并不是什么难以置信的事,“那我呢?你知我误给叶蓁准备的毒\药后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都快死了,你怎么还什么都不告诉?”
魏玉轻轻咳嗽,虚弱又乏力的模样,李温躬抬手,魏玉扶着他坐:“母后,太医说你气急攻心才会晕厥,昨儿我是太担心皇上病才会让人彻查坤宁,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那人能在坤宁对皇上毒,我不得不立刻将人抓来审问,就是怕对方逃脱。”
简简单单几个字,让垂死挣扎的太后陷低谷。
太后忍着心惊问他是不是昨夜没睡好?叶氏事儿了?
太后犹豫的嗯了声,说:“如果太医查不原因,不如张榜告示天为你寻找名医?天名医何其之多,见识多又广,就像那个解决了瘟疫的许明山一样,肯定也会有大夫能治你的怪病!”
太后:“……玉儿,太医没说你为什么会这样?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原来母后也不知……”
太后心中一惊:“……这,我不知。”
她惊惶万分,再不复之前的沉着,因为这消息太惊讶,还将她刺激得立刻从床榻上坐起,抓着魏玉的衣服说:“玉儿,玉儿,你别他们瞎说,母后怎么会害你?母后不会害你的!”
魏玉安静的看着她,看得太后心中惊骇,这神太奇怪,让她特别的不舒服。
“那可有审什么来?”
魏玉一直在等,他在等他的母后能够和他说实话,告诉他他是中了毒,而不是一味推脱故作不知。
他突然笑了一声,一改刚才的虚弱无力:“母后,我都快死了,你还不肯向我说实?”
“那叶氏算什么皇上?她就是个妖女,是个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