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作罢,想了想又说起秦征来:“原来秦兄不知dao你会医术,所以他从我嘴里得知是你送的医书时才会那样惊讶,我当时看他qing绪就不太对,后来还急火攻心呕了血……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我知dao他是为了你。皇上,你还在为了之前他故意诈死的事qing生气?”
“虽然当时是有些生气,但我理解侯爷,他背负重任让他无法轻易相信任何人,也让他不敢有丝毫大意,何况我父亲还是叶中岳。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qing了,我现在是皇上,丈夫是摄政王。”
许明山默了默,他其实能看的chu来秦征对叶蓁余qing未了,当初能舍xia一切来京城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就是如今,秦征也肯定没将叶蓁忘了,否则他又怎么会急得呕血?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他们的shen份有了巨大变化,便注定了没办法回到从前。
许明山无法多说什么,他叹了kou气,只希望能快dian找chu解毒的办法,也算是他唯一能为秦征和叶蓁zuo的事qing了。
叶蓁看着心事重重的许明山,突然dao:“许大夫,你有没有想过人ti的构造?”
“……人ti的构造?”
“对啊。”叶蓁说,现在的医学只能用望闻问切来诊断病因,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以这几种手段也无法查chu对方shenti有什么问题的话该怎么办?
“我时常在想,我tiao动的心脏是什么模样,血ye是怎样在脉搏里liu动,我们每个人的血ye是不是都是一样的,我shen上有多少块骨tou,我的脑zi为什么能让我思考,我shenti里的qi官是怎么工作的……”
“可惜我想了很久,也问过很多人,都没有人能给我一个完mei的答案,许大夫,你这么喜huan探讨医术,你可以给我答案吗?”
叶蓁的好些问题连许明山听都不曾听过,可某些疑惑却也不时的在他的脑海里闪过,他有些发痴的盯着叶蓁,他觉得她的话像是天ma行空,可仔细想想,如果能将这些问题都解决了,那他在医术上的成功又会更jin一步。
“血ye……我们每个人的血ye有什么不同吗?”
“这我就不知dao了,就是很疑惑所以才问许大夫啊。”
许明山也不知dao,他原以为自己在医术上有了巨大jin步,可一听叶蓁的话,他就gan觉自己太渺小,好像连医学的门都没有碰到。
叶蓁的话给许明山的冲击很大,离开宁寿gong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恍惚惚的,yan神毫无焦距,走路都有些飘。
魏zi玉差dian被他这副模样给吓死,他铁青着脸就要奔去宁寿gong,顺便让李温通知太医院的医生立刻过去!
许明山这才回过神来,让魏zi玉稍安勿躁:“皇上她没事,只要不再碰到那毒,短期nei不会有问题。”
魏zi玉松了kou气,然后便是气急败坏dao:“皇上既然没事,你绷着一副死人脸是要故意吓唬我?哼,改天和你算账!”
“……”
许明山看着拂袖而去的魏zi玉,他气得tou发都竖立起来,脚步匆匆,shen后的gong人要小跑着才能跟上,而他去的方向正是宁寿gong。
许明山无奈笑了一声,想到叶蓁说的话,又想起秦征……算了算了,这些事qing他过问不了,也左右不了,还是先回太医院,争取把叶蓁的问题都解决了。
之后几天都是风平浪静,皇gong里似乎和之前并没有太大不同,坤nonggong那边更是安静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