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路来,越是远离京城,叶蓁就更能看见大魏的百姓生活并不像京城那般安康,听说每年来因为饥荒洪灾死去的就有上万之多,因为当今好奢侈享乐,经常修建殿行,赋税徭役苛刻,农民饥不果腹,勉度日。
如果当初他再多费些心思去找她,如果他不是那么气愤觉得被伤了自尊堵着一气不去找她,他如果能多信任她一些,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
他难得微怔,耳后些微的红:“胡说,这怎么一样。”
秦征:“……”
他轻笑着咬她耳垂:“我们后日动。”
可惜现在为时已晚,事已经走到这一步,什么都改变不了了。
魏玉嗯了声。
叶蓁趴在床不走,她戳着他肩膀说:“我们那样亲密你都没把病气过给我,现在这样我还能染病吗?”
秦征:“来散心,别说这样沉重的事,吓到夫人了。”
凉州果然人杰地灵,风景优,不少皇亲国
叶蓁说:“知一些不是坏事,至少我能明白今天的好日得来不易,便更会珍惜。”
叶蓁笑着在他嘴上亲了一:“怎么不一样?”
……
叶蓁和秦征一路去往凉州,因路途遥远,秦征不便太过奔波劳累,这一路便走走停停,偶尔遇到好山好,也会多停留几日看看风景。
叶中岳城府极深,刘氏虽然是妇人家,但她也不是太蠢,反而是叶和叶辉,像是被教坏了一般,叶总是不知羞耻的往他跟前凑,叶辉也十分木讷反应迟钝,年至十五却连秀才也没有考上。
秦征凝神看她片刻,拉她怀。
叶蓁在旁照顾他,被秦征赶走:“仔细过了病气给你,你可让人陪着去街上走走看看,拘在房间里闷病来。”
这天夜里他们在一家客栈歇,安分许久的秦征再次解开她的衣扣,在外不比在家,她紧紧攀着他清瘦的肩膀,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声音来,他似乎有意和她作对,故意磨她,她带呜呜哭腔,他便特意停,抚去她脸颊的泪,她着泪想歇息一会儿,他猛地又来,她惊呼……循环往复,她气得拍他,夫君侯爷的唤他。
……秦征捂住嘴唇咳嗽起来,叶蓁给他拍拍背,又端来温开服侍他喝,秦征缓过了气,微恼的轻轻她脸颊,她忍不住又是笑。
叶蓁:“……哼。”
当今昏庸,清官难,贪官勾结,大魏风雨飘摇。
叶中岳就明着偏袒,李氏一去,刘氏就成了他的正室夫人。
李温说这几日应该就能找到机会,到时候抓到叶府家,离真相就不远了。
反正叶蓁和他在客栈休息了两日,他总算退了,只是依然咳咳咳个不停,但已经没有大碍,家太医都松了气,他们没有多少公事,又多休息了两日才继续起上路。一路走走停停,花了半月时间才终于到了凉州。
叶蓁又说:“不到凉州,侯爷都不可胡来。”顿了顿,“让你逗我!”
他安静沉默许久,冰冷的表突然一变,他着额颇觉无力和懊悔。
这天她很晚才起,她只是有些累,秦征却有些发起来,这一就不止停留一日了,家急得团团转,毕竟这是一个医术匮乏伤风冒都能要了命的时代,万幸带着随行太医,药品备了不少,这才有惊无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