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模样太过,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目盼兮,说是人间绝也不为过。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净净的,有着淡淡的茶的凛冽清香,让人着迷。
秦征嗯了声,紧了她的腰肢。
他的字迹也和他这个人一样偏瘦,又龙飞凤舞极有气势。
她,轻轻嗯了声。
秦征看了看递到嘴边的糖葫芦,糖葫芦又红又圆,裹了一层糖衣,还未尝到便能觉到它是真的很甜很甜。
叶蓁刚一门,他就看到了她嘴唇上的伤。
不过秦征没有吃,他一手握住叶蓁的手,一手覆上她的脸,拇指在她唇的伤摩挲,神略深:“怎么伤了?”
“嗯?”
“是你这么不小心,可还疼?”
“夫君,你别笑话我了。”
他会来她的院同她一起,因为叶蓁早晚都会和他一起在园里走走,他倒是一直记着这一,除了因为缘故不便外的,他没有缺席过一天。
她终于抬眸看他,眸光盈盈羞带:“……就是在外面吃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磕着了。”
叶蓁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她的嘴唇都有些红起来,小喜见了脸红又心疼,还有那么些心虚,想起夜里闹了半宿的动静…
秦征看她认真的模样,低在她唇上吻了吻,她脸微红,他尖舐那伤,又轻又柔,渐渐地又很重,麻麻地还有些微的疼,叶蓁哼声皱眉,推他:“夫君,书房圣地,不可胡来。”
秦征伸手掌,叶蓁小手搭他掌心,被他牵着坐到他边:“你喜便多吃些,若是不够,可以让厨房来。”
他冰凉的指尖轻轻压着她的唇,见她脸颊微红,垂帘,抿着嘴唇的模样似乎有些紧张,还有些难以启齿。
她走到书桌前,见秦征在写的是一篇经文。
叶蓁摇摇说:“好像没那么疼了。”
叶蓁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还记得要抓他几愤,被他及时发现握住了小手,十指相扣压在枕边,他在她耳边亲了亲,更深的缠着她,几就让她哼唧讨饶,唤的唤他夫君夫君……
秦征从不重,遇到了她,他总是能燃烧无数火焰。
叶蓁拿着糖葫芦去找秦征,彼时他正站于案前手提笔笔走如龙,他面如冠玉,影清瘦,便是病了,也是让人称赞的风公。
秦征沉默着低笑一声:“是什么这么好吃?”
便是一伤,在这样一张妖娆的脸上想让人忽视都难。
叶蓁捧着两串糖葫芦抿唇笑,认认真真的看着他说:“侯爷待我真好。”她将一串糖葫芦递到他嘴边,笑起来的模样天真纯粹,“侯爷尝尝,很甜很甜的。”
时隔几日,夜里的秦征又缠了她许久,这天的他好像还格外喜吻她的唇,一直着她唇上的伤,时轻时重,呼交缠,让人难耐得想哭。
秦征看着她漂亮净的睛,角的余光落在她唇上的伤,拇指轻轻了她饱满的嘴唇:“以后可要小心。”
见她回来,他搁了笔,笑问她在外面玩得可好?
叶蓁说好,说因为开市街上十分闹,还看到了好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我买了一支糖葫芦来给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