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芙也认真：“希望吧，希望她可以过得去这坎儿。”

柳芙笑：“二嫂你养来的孩，就算现在白，将来长大也不会多白。你舞刀枪的，还不得让咏哥儿也舞刀枪？”

又恳求老夫人：“老夫人，民女有一事求您。”

老夫人朝齐夫人那边望了，笑着：“这算什么事？就是你不说，我也是这样的。”

樊氏就说：“哎呀！我们长大了是男汉，天立地，怎么能像豆腐。”

豆腐不是小白脸儿么……

齐明茹走后，柳芙回去见自己夫君还没回来，她人呆不住，想着又去了青方院。

“娘，您怎么了？”灵儿哭着说，“我去请大夫来吧，让他帮忙给娘开些药熬了吃。”

“真好。”柳芙不释手，“小脸得像豆腐。”

老夫人笑着：“你说吧。你与小芙这么好的，有什么话只说，还谈什么求不求的。”

樊氏如今也是了母亲的人了，对儿特别好，凡事就算有丫鬟在，她也不放心，总亲力亲为。

樊氏目光在齐明茹上溜了一圈，想了想，还是问：“祖母喊了齐姑娘来问大嫂的病？”

齐明茹望了母亲，才说：“自从怀了后，已经很久不去祈福堂了。如今祈福堂只民女一人打理。若是民女也不去，怕是得关门。”

齐明茹忙应着：“请老夫人放心，民女明白。”

而屋里，传来灵儿的哭声。

柳芙扶着腰说：“二嫂你去吧，我得回去了。过来坐了会儿，有些累，我明儿再来。”

老夫人：“关了门，反倒是更加惹人怀疑，你这考虑得也对。”

人还没屋去，就听见一阵阵咳嗽声。

齐明茹说：“我娘近来不好，最怕打雷雨的天儿。所以，请老夫人照拂些我娘。”

咏哥儿忽然哼了两声，瞧着是要哭的样，樊氏忙：“你回去歇着吧，我去祖母那里。”

“中午的时候帮他洗了澡，午睡得可香了。方才醒了来，我想着如今天儿正好，不冷不的，来走走好。所以，就抱着他过来给老夫人请安。”

一辈持家务，如今却落得这样的场，实在残忍。

“多谢老夫人。”齐明茹弯腰谢恩。

樊氏虽说不喜叶氏，但是如今叶家母也算是罪有应得，这事也该是过去。

樊氏：“我们要文武双全。”

柳芙愣了一瞬，忙应着说：“是。大嫂总病着不见好，祖母担心。”

“我不打搅你了，你去吧。”柳芙告辞。

“大嫂这是心病吧，或许过段日，就能好了。”樊氏说。

目光又落在裹在襁褓里的咏哥儿上，柳芙喜得不行：“才几日没见而已，咏哥儿都这么大了啊，小孩长得可真快。”

又严肃几分，叮嘱齐明茹说：“齐姑娘，此事事关重大，还希望你不要说去。”

“灵儿。”叶氏一把抓住

得我留你来也是想要拘束你，不肯。”

了福寿堂的院门，迎面遇到抱着咏哥儿过来请安的樊氏主仆，樊氏说：“小芙，我才来，你就要走了，不如再去一起坐坐吧？”

连她娘过来看咏哥儿的时候都说，叶老夫人虽然曾经为难过她，但是站在人家的角度去想，也未必就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