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撩起额上的海，“看，我就磕破过。”

叶朗记得中时看校足球队队员这个训练的时候，都是两两一组，一个人转得时候，另一个人在旁边保护，因此凌扬停来的时候，叶朗意识地扶了对方一把。

“你上次说，羊羊他检没过，不是因为他晕飞机？”

“你好像对这个很了解？”

“咦？你也知？”凌扬停得倒是很稳，“这个动作很危险，一般转的时候边必须有人看着，不然容易磕破。”

“再快没关系。”

“你练这个什么？”

凌扬上一个巨大的转轮，双手撑开抓住转轮的栏杆，“来转我。”

叶朗走到转轮侧面，用了一半的力向摇动转轮。

钱唐是空军制的军校，校园里随可见各式各样的飞机模型，上次徐贤来的时候是晚上，不如白天看得这么清楚，此刻他正停留在一个二战时期的老式战斗机模型前，低石碑上刻的说明文字。

白砻一声嗤笑，“你问他一百次，他能有一百种借回答你，没有一个重复的，但也没有一个是真的。”

“噗，这都是糙老爷们的想法。”作为一个致GAY，上有瑕疵简直就是凌扬难以启齿的污！当然这些叶朗可不会懂。

“男孩上有伤没什么的。”叶朗突然想起那个让凌扬不愿意公共浴室的理由，看来对方真得对自己上有疤很在意。

叶朗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练这么多，就是为了当飞行员？那为什么最后没有当？”

“你还好吧？”叶朗关切地问。

“你受的伤还真多。”光叶朗知的就有三。

“说到你为什么没有当飞行员。”

“你猜不来吗？”白砻走到石碑前，伸指状似无心地拭石里的灰尘，“空飞的检是很苛刻的，不仅要健康，素质要过，就连表也要求绝对得完，即使一丁的瑕疵都不允许存在。”

叶朗光看着都有些晕，“这么转你不会晕？”

“这是飞行员的基本要求，上天了比这个转得还多呢，我从小就练，啊，还有这个。”

叶朗定睛瞅过去，凌扬额角是有小指盖那么大一丁不明显的印记，因为年代久远，几乎恢复得跟周围的肤一样，不仔细看压看不来。

训练基地，大一在这里基础练习，大二了才能去外地的分校上机，湖朔是丘陵，没那么大平地儿供他们折腾。”

“那真实理由是什么？”

“可能因为我是疤痕肤？”凌扬想到这个问题也很苦恼，“难看死了，想去也去不掉。”

凌扬逐渐停了来，“刚开始的确会，练多了就不会。”

他摇，“我没事，刚才说到哪儿？”

凌扬又摆一个很古怪的姿势，原地飞速地旋转，这个动作叶朗也看过，足球队训练的时候有时会用到它来训练球员的平衡能力，只是叶朗从没见过哪个人转得像凌扬这么快。

“凌扬？”

凌扬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一回神，“啊，不好意思，我又走神了吗？”

转轮的速度加快了，凌扬整个人都随着转轮在垂直面上360度速旋转了起来，里还发兴奋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