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答非所问，“我跟凌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我们已经认识十六年了。”

徐贤没事，只好低去研究那几指印。

“我生在军人家庭，从小家教就很严，别的小孩在玩儿的时候，我却要学很多东西，一个朋友都没有，所以我从小就很自闭。”

“那件事之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凌扬是我交得第

徐贤盯着他回忆中的侧脸，怎么也看不来这个人有自闭的倾向。

徐贤看着对方这个样有些神，他虽然没有亲见到，但他绝对猜得凌扬是怎样一副表。

“诶？”

呵呵。

“后来凌扬来了，他不知从哪了些砖，踩着它们爬到我家院墙，就扒在那里嘲笑我，”他低，不自禁地笑了来，笑得一脸温柔，睛都弯成了月牙形，“你不知，他当时的样看上去，欠揍极了。”

那人落座后就安静来，徐贤几次想开，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好在那人料定上车后徐贤就无法逃跑，松开了一直禁锢着对方的手，徐贤这才发现对方的力气真得是很大，自己手腕上留几清晰的红痕。

“好像抓伤你了。”

“看不来吧，”那人似乎猜了徐贤的心思，略微偏过冲他笑了笑，“这都是因为凌扬的缘故。我对他最早的印象就是他小的时候经常来我家，在我写字和背书的时候给我捣乱，每次都把我气到不行，我们的关系一直很恶劣，直到七岁上小学的那一年。”

“等我从河里爬上来的时候，他早就跑了，我只好把当时在一边的凌扬的好朋友打了一顿，当然对方也还手了。我们两家正好住隔，回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惨兮兮的，又是伤又是的，双双在自家院里被罚站。

“可凌扬最多也就不到二十岁，你看着也跟他差不多……那么久远的事你都记得？”

“对，”他，“那是真的，当时我放学走在河边，凌扬突然从后面冲过来，一就把我推倒在河里，还好不深，天也不冷，不过我从到脚都湿透了，很狼狈。”

“哦，你说这个，没关系……不过一都看不来，你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徐贤能够想象当时的样，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抿着嘴忍着。

他摇，“我们是在一个院里长大的，从小就一个托儿所，一个幼儿园，一个小学……小时候的事都是听家里长辈闲聊时候提起的，说得多了就真的成了自己记忆里的一分。”

徐贤想起了方才凌扬离开前的话，“羊羊说过你七岁的时候他把你推到过河里。”

“对不起。”那人突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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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贤没想到对方说带他去宿舍，居然是带他来坐公交，大学城里的几所学校离得都很近，他到底是哪所学校的？

徐贤没想到对方会主动提起这件事，而且两个人居然认识了那么久，很是惊讶，他以为自己跟叶朗从小学开始就彼此认识已经算是很长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