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富贵是山里的老人了,德望重,他这话一,大家都不免窃窃私语。
这么一番话说去,村里的人竟然全都听个清清楚楚,人们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他这话说得虽平缓温和,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有着断断不容怀疑的威严之。
“铁峰,你这是闹什么?”
“幸好大仙能掐会算,躲过一劫!”
“我知,是有人烧山,今天我想过去拜拜大仙,谁知就看到两个人鬼鬼祟祟地从大仙那里溜过去,走得太快,我没看清人影,当时我还纳闷,这是谁啊,怎么跟贼一样!如今想想,竟然是放火的!”
赵富贵也来了,他背着手,两脚微微岔开,就那么立在众人面前,板脸望着萧铁峰。
有他这小妖的时候,每日喜喜,心思都围着这小妖打转,若是没了,实在不知,他该如何度日,更不知自己是否还能活去。
顾镜却是满脑想着她的艾草油,咬牙切齿的恨哪。
这话一,村人哗然,纷纷气愤。
那一刻,他脑中空的,的所有力气仿佛都被空。
于是这一男一女,两个心思一条心,最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觉得,此事必须严查到底。
自己看到那大火之后山的境,不免心有余悸。
“桃娘,该不会是你吧?你前几日不是还带了士说要去捉妖?”
有赞同的,也有不赞同的,不过最后终究抵不过一声叫。
萧铁峰领着顾镜来到了村,却是朗声:“我萧铁峰自从回到魏云山,便恪守本分,和睦相邻,虽懂一些功夫,却从不敢欺凌乡邻,反而忍让。诸位让我和我媳妇去村里,我们去了,但是纵然我们隐居山林,竟依然有那居心叵测之人,纵火烧我山,若不是我媳妇稍懂法术,躲过此劫,现在焉有命在?今日我萧铁峰把话放在这里,若说那火是自己烧起来的,我断断不信,哪个放火烧山,给我站来,要不然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傍晚时分,炊烟袅袅,山村宁静,除了正饭的女人家,村里人们陆续都来了,过来村。
“我们村竟然有这等险恶之辈?”
赵富贵闻言,却是扯了唇,冷笑:“你说是有人纵火烧山,那就是有人纵火烧山了?铁峰――”
那桃娘突然被名,吓得不轻,连忙摇又摆手:“我好不容易花银请了捉妖士,都被赶走了,白白赔钱还遭一通骂,我哪敢这种杀人放火的勾当!”
“敢这火不是自己烧的,竟是有人纵火?”
众人听了想想也是,桃爹娘断然不这伤天害理杀人越货的事。
“竟然胆敢有人去害大仙?”
“我虽然没什么事,可是我辛辛苦苦的油还有咱们这个家当全都没了,这人实在是心思歹毒!我定要查此人,让这歹人为我的油陪葬!”
他摆老人家的架势,语重心长地:“你年纪也不小了,娶了这么个妖媳妇,休要跟着一起胡闹。咱们魏云山,哪有那等奸恶之人?”
萧铁峰淡声:“大爷,今日我山里着火的事,你也看到了。险些了人命,我怎可不追究到底?不过这件事和大爷无关,尽可站在一旁,我自有办法,找那纵火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