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少文大哭着摇了摇，“对…不起，你让我…先自己…哭一会儿。”

欧仁锦越安她，他的绪更加控制不住，他很想努力地把自己的哭声咽回去，却最多几秒，就又被泪和泣打断。

他捂住了自己的，整个脑袋抵在了墙上，不怎么样，就是不让欧仁锦看他。

“嗯。”欧少文呜咽着应了一声。

欧少文原本底还着泪，被他逗得笑了来，“才不会呢，它肯定动的比兔得还快。”

“这也不行啊，心率过快也是会死的。”

欧少文凭空抓住了他的手，却越埋越，恨不得埋椅背的墙角里，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该动的在一回欧仁锦拒绝他的时候，其实都已经动过了。

欧少文笑了笑，笑到一半又撇起了嘴，眨了眨，泪就掉了来，他咙里溢一声呜咽声，转过，不再面对着欧仁锦。

“我说错什么话了吗？让你这么难过。”这是第一回，他猜测不到欧少文绪变化的原因。

欧仁锦只是惯常说着好听温柔的话哄他。在他里，这句话跟他之前那些小乖乖我想你之类的话没有任何区别，可是他永远不能会到，对于欧少文来说，这句话是怎样颠覆了他所有的习以为常。

但他此时此刻，哭声越来越压抑不住，他的肩膀耸动着，啜泣声越来越大，整个人缩成一团，拼命躲避着欧仁锦伸过来碰他脸颊的手。

这句话让他整个人都跟着脆弱不堪了起来，好像他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变成欧仁锦里的样，需要保护的，不能受伤的，不能遭受一疼痛的样。

容的目光看着他。

过了大约有三分钟，欧仁锦听到他从房间那走了过来，慢慢爬上床，搂住他的腰，紧紧地贴住了他的背。他的抵在他的后颈，隔个三五秒，就轻轻泣上一声。

欧仁锦有些费劲地在床上转过来，吻了吻他红通通的睛，“我觉得我的心脏有不舒服。”

像是怕吓到他，他的声音放的很轻，“我不是刻意不想要你的心脏，我知你是因为太在乎我了，所以宁愿自己痛苦，也让我健健康康对不对？我知，我受到了，我能确定你全天最我了……”

“现在的况并不是非你不可不是吗？我们已经有了合适的心脏源，医生们已经了很多次检测，这个心脏也很健康，跟你的没有多大的差别，你就别再较劲了，好吗？”欧仁锦笑着逗他，“再说了，你那么喜我，你的心脏放到我里，有可能就紧张到不会动了。”

“好。”欧仁锦站起来，“那我先躺到床上去，你哭完了就过来抱抱我，好吗？”

欧仁锦胡乱猜测着他突然绪崩溃的原因，在某种角度上，他是猜到了一分的。

“

“到底怎么啦？难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定要维系在心脏捐献上面吗？你不需要刻意为我些什么，我还是很你啊。”

“怎么了？”这回他是真的不知欧少文突然委屈泪的在哪，往前迈了一步，半蹲在他面前，想把他的脑袋扳回来。

在他已经习惯痛苦的时候，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一个人，会对他说“只要会让你痛苦，那我就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