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应该的,你去问天底xia所有人,不会有一个人认为这是应该的。”
欧少文不以为然地摇了摇tou,“不能这么算,我跟天底xia所有人本来就不一样。”
他本来就是为此而生,也又不像其他人一样会死。
本来就,本来就,小朋友还真喜huan说这个词。
欧仁锦忍住心里的那dian怒火,决定换个方式,他拍了拍床铺,示意他坐过来。
他刚走到床tou坐xia,欧仁锦又往旁边挪了挪shenzi,“上来,陪我躺一会儿。”
欧少文看着有些狭窄的病床,又望了一yan欧仁锦正输着ye的手臂,稍微有些犹豫。
“乖,快上来。”
欧少文听不得欧仁锦对他说这个字,好像欧仁锦一旦对他说chu这个字,他就瞬间被甜腻的空气所围绕,什么也没法想,只会乖乖照着他的话zuo了。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对两个大男人来说实在过于拥挤的病床上了。他心tiao得有些快,这跟他们之前的同床共枕都不一样,欧仁锦柔ruan的tou发能刺到他的鼻尖,他们挨得紧紧的,从肩膀到手臂都贴在一起。
“你之前不是想给我送礼wu吗?”欧仁锦调整好姿势,他在被zixia握住了欧少文的一只手,觉得自己全shen上xia突然就变得很温nuan。
“嗯。”欧少文重重地dian了diantou。
“我突然又有dian儿想要了。”他直接了当地推翻了自己之前疾言厉se说过的话,又为此觉得有些好笑,“以后,你想给我送的时候,就尽qing地给我送吧。”
欧少文兴奋地nie了nie他的手指,亮晶晶的眸zi像两颗漂亮的小星星,“我现在有资格给你送礼wu了吗?”
那时候他虽然不太明白,可还是牢牢记住了欧仁锦说过的话,他当时说,要两个人shen份地位相等的时候,他才有资格给他送礼wu。他原本以为,到这一天还要等很久很久呢。
“你一直都有这个资格。”欧仁锦并不会跟他解释,当时说chu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qing有多么的别扭和复杂。
“那你想收到什么礼wu,你终于又有喜huan的东西了吗?”欧少文拉着他的手晃呀晃的。
欧仁锦佯装思考了一会儿,认真dao:“我最想收到……你最喜huan的礼wu。你最想要什么,你最喜huan什么,那就给我买什么。”
欧少文一脸疑惑,“可是我最喜huan你啊!”
好像半空中飞来一gen箭,直接戳中了他的心脏,欧仁锦一时间竟然不知dao该如何回应。
半晌,他chouchu手敲了敲他的额tou,“再喜huan我也没用,你又买不到。想想你能买到的东西。”
“可是我喜huan的东西,你又不一定喜huan。”
“不会的。听说过ai屋及乌吗?你喜huan的东西,我都会喜huan。”欧仁锦微微勾起自己的小指,举到他面前,“那就这么说定了。”
欧少文双yan放光地望着他此时的动作,“我知dao这个,这是拉钩的意思。”他勾住欧仁锦的小指,轻轻晃了晃,紧抿双唇,像是在对待某个神圣的仪式。
欧仁锦在大年三十的傍晚,jian持着chu了院。但因为医生交代了他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养,他不能陪欧少文去逛人山人海的超市,也不能吃太过油腻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