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的传播必须要有介质，白如安这句话就相当于反驳了波动派的地基。

白如安深了一气，扭将后的巨型黑板拉来，拿起粉笔，抬手第一行就放了奥义必杀大招：

如果白如安不捣乱，微粒派还要在小黑屋中苦苦煎熬几十年，等待一个鬼把量论带来……然后过不了几年，量理这个幽灵凿塌了经典力学，微粒派和波动派同归于尽！光是一种电磁波！

光电效应一直是悬而未决的一个解释难题，现在有很多个实验可以看到光照在金属表面能打电来。但是波动派无法解释一个问题：如果光是波的话，波的度应该决定能量大小，那为什么红光无论多大的度都不能打电，而紫光再暗都能随随便便就打电来？

这个时候，白如安轰隆一声闪亮登场，作为一个医学最奖项的获得者，他一脚踩在皇家炼金学院的演讲台上，对着台所有人怒吼：“以太是不存在的东西！光的传播不需要介质！”

一个世纪前第一次波粒战争，世纪伟人顿爵士创建了经典的力学系，波动派被经典力学系的亲儿微粒派压在肆意蹂|躏，那叫一个爹不疼娘不；几十年后，第二场波粒战争结束，波动派翻农把歌唱，恶狠狠对着微粒派全面反攻，微粒派反被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如安又：“我可以解释光电效应！”

但是这个时代的人不知，在他们的观念里粒就是粒，波就是波，质和能量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两个领域――光要么是粒，要么是波；理学家要么是微粒派，要么是波动派！

这个世纪属于新的理学。

轰隆一，底炸了。

这个过程将会千辛万苦充满曲折，各种大层不穷，堪比百家争鸣工业革命，顿会哭着被摁倒在地啪啪啪打脸，因斯坦自己生了量论然后哭着丢掉，理学家们风中凌乱如似幻，哆哆嗦嗦地迎来一个新的纪元。

这个问题绊倒了波动派所有人，一直无法解释。

普朗克黑公式。

两派人斗了几个世纪，基本上如胶似漆如影随形相相杀祸国殃民……

正中死。底静了一会儿。

白如安满意地，整理了一刚才因为激动而歪了的衣领，说：

――量力学的第一缕曙光。

大礼堂中沸腾的势好像稍微减缓，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说“既是粒也是波”。

听到白如安说“光电效应”这四个字的时候，多数有那么常识的人心里都是两个字：哇靠！

但是现在的一切都还在襁褓中慢慢酝酿，九成的教授都认为理学已经差不多走到了尽：人们在经典力学系的肩膀上往看，一切都可以解释、一切都可以利用，没有什么新的知识等待被发现了！

当这个简洁有力的公式缓缓在黑板上第一次现世的时候，台所有人似乎被一不知名的力量所震慑住了。

教授们群激奋，要跟白如安拼命，他们从经典的衍实验、涉条纹、泊松亮斑，说到光在中的速度……

白如安站在台上，居临地问：“那你们怎么解释以太风？你们的任何实验都测不以太这种介质的存在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