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昱听完面无表的,白晓晓以为他听去了,岂料,他竟突然拿起桌上的碟,摔碎在地上,捡起一片锋利的瓷片,对准自己手腕上的动脉:“你可以走,可以离开我,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我祝你幸福。”
迟昱不知白晓晓会如此定,待她转走包厢,他才回过神,冲去,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不顾大厅众人聚集的目光。
“我们到包厢谈好吗?”白晓晓挣扎不开,只得退而求其次。
餐厅的目光全都聚集在这里,盯的白晓晓浑不舒服,脸上火辣辣的,只想赶紧躲起来或是消失,她拼命挣扎,低声:“迟昱你放开我,我们可以好好说,你别这样!”
就这么僵持了许久,看时间一分一秒逝,白晓晓实在担心,她不能在傅希回到家前回去,她并不擅长撒谎,更怕撒这种慌,因为只要傅希多追问一句,她就可能会馅。
将埋在她肩膀上,低声乞求:“晓晓,你不能离开我,这六年来我一直把你当我的信仰才撑到了现在,我不能让你离开我!”
两人去包厢后,吧台结账的客人,冲着傅希的影:“傅总,你怎么了?帐已经结完了,我们走吧。”
他本来脾气就不是很好,但从来没对她吼过,这六年她不知他经历了什么,不知他现在心到底如何,也不敢再激怒他,只得挣开他的双手。
迟昱突然歇斯底里起来,手掌抓紧白晓晓的双肩,绪越发激动起来。
弃!六年了!我好不容易回到国,回到你边,就算你放弃了!我也绝对不会罢手!!”
“我不走了!我不走还不行吗?!!”白晓晓双眸噙泪。
“跟你没关系!!你可以走了!我是死是活都不用你!!”迟昱一把推开白晓晓,试图再用瓷片去划手腕。
可他的妻是白晓晓,是他从始至终唯一的女人,这种时候他首先担心的是,他现,会让她尴尬,会让她为难,他想再给她一次机会让她自己理。
“迟昱!你疯了!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样!!”
迟昱说罢,当着早已吓傻的白晓晓的面,用力一划,殷红的鲜血从伤涌,白晓晓吓的尖叫声,忙冲过去捂住他的伤。
“迟昱,我知你一时接受不了,但每个人的绪和伤心,终归都是要自我消化的,当年你突然消失,开始我也很难接受,到打听你的消息,整宿整宿的失眠,当时觉得天都塌了,可现在依旧能活的很好,所以,迟昱,就算没有我,你会找到更适合更你的人,我们都不要揪着过去不放了,一起向前看,好吗?”白晓晓耐心的劝解。
包厢里,白晓晓坐着,迟昱站在她旁边,两人都有些沉默,因为事态都超了他们的预料。
他脾气是好,但从来不是任人的脾气,如果他的妻不是白晓晓,他现在定然不会顾忌其他,冲包厢就将那个不知天地厚的男人打一顿,消消火。
傅希垂眸,遮住眸底的慌乱与失落,:“嗯,走吧。”
:“等你绪平复,我再跟你说!我有不舒服,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