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您老人家都没我爷爷。”季琛讽刺他，见好友又用冷盯着自己，说，“周是程晨的生日，今年你打算送什么礼。”

江煊没什么兴致：“哦，不重要。你随便帮我选一份礼吧，和你的价格差不多的就行，普通一，没有记忆的礼。”

说着说着话题又绕了回来。

程晨从初中开始就喜跟在江煊屁后面转，上了中后人长开了也变得可些，因为他特别喜凑到江煊面前，他们这些大一的哥哥们就开始把他和江煊凑一对，一

季琛心又更好一了，好友居然回应他的八卦，说明他也在关注着这件事的嘛。

季琛：“呃，你们不是吵架了么？”

“你看我和林崽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江煊说：“这就是你要说的急事？”

“战系的家伙就是欠教训，总是在学校里横行霸，能开真人机甲能上太空就觉得自己人一等了，仿佛学校是他们系开的一样，真是笑死人，这一次看他们怎么收场，不知学校这次能不能把他们收拾一遍。”

江煊十分严肃地盯着他：“季琛，是什么错觉让你觉得我应该去哄程晨。”

江煊忍不住告诉他真相：“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江煊问他：“有意见？”

季琛一时觉得江煊刚才那一串要求是他听力了岔：“嗯？你不自己买？刚才那些要求是你提的？”

季琛早已习惯时常说话得不到好友的回应，他继续自说自话，权当跟江煊分享。

江煊：“谁告诉你的。”

季琛耸肩：“是啊，我还没买礼，这不是提醒你一，程晨生日对你来说不重要吗？”

大学一年跟程晨分开不同学校后，他耳边才少了调侃声。

江煊这才反问他：“我问你，中三年我哪次没拒绝过？没跟你们提过不要随便拉郎吗？”

季琛差觉得自己听错了：“他不是喜你的吗？而且每次去玩，大家开玩笑你也没拒绝啊。”

两人现在就在一间咖啡馆，中心舞台上有乐队在唱着一首歌，女生低低的唱着。

“应该可以。”江煊突然回。

季琛仿佛开了窍：“有理，那我改掉，叫林崽好了，我们班女生都这么叫，说林崽特可，又甜又野！可甜可咸！”

江煊：“……”还不如不反驳。

季琛摇：“不是，我叫你来倒不是礼的事，我听程晨说你们俩吵架了，他最近闷闷不乐，天天找我聊天，你就不能自己哄他吗？”

“小人？”江煊冷看着自家好友，“人家同意你这么叫吗？”

季琛忙着在论坛里骂楚立明，一个劲儿要他向林茂歉，越骂越气愤，林茂在这时候回复他简直是太及时了，心大好。

季琛：“程晨啊，他说你气他擅自到你住找你，叫我帮他说说话，他只是关心你而已。”他又有好奇，“你们怎么还没在一起？”

“正常。”江煊不想季琛张闭就是林崽，这个词也太亲昵了，他听不得，“连名带姓叫。”

季琛被江煊的反问得一愣，这才开始慢慢回忆。

吃宵夜，他现在好的，已经在医疗舱治好了，没什么大问题。

“嘿，我的小人回复我了！”他兴奋地跟坐在他对面的江煊汇报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