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也沉浸在欣喜中,他留这块玉佩的本意倒没什么,就跟他留球手帕画书一样,个纪念而已,就算那个小女孩不是沈蓉,现在走到他面前来跟他说自己当初就是救他的人,他心里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波动,但因为救他的人是沈蓉,这件事就变得格外奇妙而好。
她说完又苦恼地皱起眉;“可我真的不记得有这回事了啊。”
燕绥表比她还惊愕:“所以那小女孩是…”他蹙着眉,表示不知是惊是喜:“我记得你说过,你小时候岳父在蜀地边缘的县城任过职?大概是多少年前”
沈蓉忍不住想笑:“这事还得多谢顾青。”
等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沈蓉和燕绥还没从那个兴奋劲回过来,她靠在他怀里拼命回忆当时的细节,比如燕绥穿了什么衣服什么鞋,他搂着她笑听了,并且
都说月老牵姻缘用的是红线,到她这里就成了钢丝啊…
燕绥了个牙酸的表以示嫌弃,又问:“怎么了?”
时间地人都对的上了,两人面对面唏嘘,除了叹缘分之奇妙再想不别的了,燕绥不知想到什么似的,眉梢角都漫喜:“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吧,你打小就注定要给我当娘。”
她费力地掰着手指数:“我就急着我小时候跟着我娘救过多乞丐的。”
燕绥:“…”
最好还能搞一波养成,养成我的忠犬相公神的。不过估计她爹娘也不会同意她带一个陌生小男孩家里。
两人都沉浸在这段奇妙的缘分中细细品味,沈蓉突然又想到顾青,如果不是顾青放那些传言,今天又多了一句嘴,他俩可能一辈都不知还有这段缘分在。
沈蓉看他的嘚瑟劲儿有不顺,想反驳都找不理由来,只得了算是承认。
她真的不是故意爆的,但是发现实在是太惊人了。
顾青是个悉人心的好手,她估摸着顾青那句话就是想给她添添堵,让她对燕绥生猜忌之心,毕竟女人最了解女人的小心,没想堵没添成,倒是送了一助攻…现在不知顾青的脸疼不疼,不知她知了会不会活活气死…
燕绥眉弯了弯:“我会给她和顾家一个面的结果的。”
手腕一抖,大叫了声:“我勒个!!!”
燕绥笑着摸摸她的鬓发:“幸好后来又让我遇见你了。”
沈蓉暂时没功夫回答,椅找来了纸笔,据玉佩上剩的不到二分之一的花纹,补全了整个纹样,把宣纸给燕绥看:“玉佩的整个纹样是不是这样的?”
燕绥就是记忆里再超群,时隔多年还只是惊鸿一瞥,也记不大清楚了,蹙眉瞧了几,又闭思索了会儿,这才:“应当是,我见她上的其他饰似乎也用了这个纹样。”
“约莫就是八。九年前,十年也有可能,我记不大清楚了。”沈蓉艰难地了:“估计是吧…这个纹样只有嫡系嫡女才能用的,我们家这一辈的嫡女儿就只有我一个…”
沈蓉吞了:“这是…我沈家的家里先祖传来的纹样。”
沈蓉不知想到什么似的,又抱怨:“我要是早知你是你,就把你打包带回去医治,哪有顾青嘴的份儿。”
在钢铁般的缘分捆绑,果然什么阴谋诡计都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