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帮她着腰背,笑着安抚:“无妨,我早上已经跟他们招呼过了,午再见也一样。”
燕绥见她神还好,确定她是无事,这才把膏药又收了回去。
燕绥自打跟沈瑾谈过之后,跟老王爷也就维持个面上,见沈蓉脸微红,忙握住她的手,轻描淡写地:“谨遵父王教诲。”
燕绥大概能听懂这话的意思,一脸无辜地揽着她:“我就是看你…有没有伤着?”
燕绥见她乏累,脆揽过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伸手帮她着腰:“正经亲戚没几个,多是些杂七杂八的,你看着应付也就是了。”
老王爷这才不说什么了,众人说笑了几句,彼此相互认识过,又摆过席面这才散了,但是魏家的旁支亲戚实在不少,一人说几句沈蓉也累的够呛,趁着没人的时候捶了捶腰:“你们家亲戚还真不少。”
他递了个装满金锞的荷包过来,又添上两块上好的羊脂玉镯,面上是过得去了,这才淡淡:“你们年纪都大了,旁的话我也不想多叮嘱,以后记得举案齐眉,夫妻和睦,为王府开枝散叶。”
除了收长辈的红包之外,给去的红包更多,她派发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她说完想到上回开的脑,又有后悔,但是不探望探望总也说不过去,而且胡王妃当真是个可怜人,沈蓉对她的初始印象可比老王爷要多了。
沈蓉趁着没人的时候靠了会儿,踌躇:“咱们要不要去探望探望胡王妃?虽然她如今还昏迷着,但到底是我名义上的婆母…”
燕绥:“他也没说什么。”
燕绥看了手里的玉瓶,想了,尽量委婉:“不光佩剑要好生保养,剑鞘更得好好养着,万一伤了…佩剑岂不是没地方放?”
燕绥在她腰背上抚着抚着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忍不住沿着光的脊背往,在亵的边缘打转,她一把拍开他的手:“可持续发展。”
燕绥拉着她往正厅走,王府正经的嫡一脉就他一个,偏支旁支却有不少,基本都依附王府过活,好些长辈乌泱泱坐满了屋,众人见她得燕绥喜,自然不敢去为难新妇,还有不少小辈儿赶来讨好巴结的,说话十分动听,众人脸上都是一派和乐。
沈蓉又躺在床上缓了会儿才起,被侍婢服侍着换好了衣裳,两人都是一大红,她穿着是妩媚艳丽,燕绥穿的是丽多,站在一起照镜也是异常登对,她满意地了:“走吧,赶紧去见亲戚。”
老王爷脸也不大好看,被亲戚说了几句‘开花结果,孙满堂’之类的话脸才渐渐和缓,罢了,好歹烨王府总算是能留后了。
沈蓉扶额:“那老…父王呢?”
她把脸埋到锦被里不想理他,又被他絮絮叨叨个没完,忍无可忍地:“你先你自己吧!”
沈蓉可不信老王爷那脾气会不发火,不过天塌来还有燕绥着,她哼哼唧唧了两声,脸埋在枕里继续睡了。
沈蓉差呕血,抄起个枕要砸他的脸:“你想才成亲一天就和离就继续说!”
燕绥不知在想什么,长睫一
沈蓉怔了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里,脸上噌一红了,他不知从哪里摸一个拇指大小的玉瓶,里面放的是早就准备好的膏药,继续问:“你…还疼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