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梓彦：“他了什么？”

这么一想，乔希仁对廖清舒那暧昧莫名的态度，也一变得有理可循了――这要是搁在里，指不定又是一两代恩怨、父债偿的戏码。

“诶？”廖清舒愣了愣，“不再留会儿？”

“大概也是受了乔希仁影响吧。”廖清舒继续补充，“他一直想和陆蜚声多交交

九方梓彦听了这话，这才作罢，转而倚着门板坐，问：“刚才什么况？”

“谁说的。”九方梓彦不假思索，“你就总是跟我唱反调。”

“没什么。”廖清舒快手快脚地理好伤，也走到门边，背靠门板坐在地上，回应：“是乔希仁。刚才睡得好好的，突然起来跑剧了。”

九方梓彦砸了砸嘴，发一声意义不明的叹，显是也知这个举动的意义所在。“好端端地怎么突然想到这茬……他是看上谁了？”

“留着嘛？”九方梓彦瓮声瓮气，“两个大男人半夜去八卦另外两个大男人的问题，你不嫌诡异啊？”

九方梓彦抬起眉：“你说吃人？”

九方梓彦细细一想，也明白过来――这梦境之中岁月模糊，所有的故事，也就两个主角而已。一个乔希仁、一个陆蜚声，一共就两个人的事，除此之外，还能有谁。

“打了个耳。”廖清舒老实答，“在右边。”

“这我知。”廖清舒倏地睁开，“我的意思是，乔希仁可能是自己搞错了……我觉得吧，他对陆蜚声应该是一种羡慕混合着向往的觉。因为陆蜚声能够轻易到他不到的事，所以才会显得比较有引力吧。”

廖清舒中发一声呻，伸手捂脸：“别问我。我不想知答案。”

“我的反弧怎么了？”廖清舒不悦，“别以为我听不来你再骂我蠢！”

“……算，当我没说。”九方梓彦自觉失言，沉默一会儿，站起来，“你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啧。“九方梓彦撇了撇嘴，”既然你这么说……”

“不是蠢，是钝。”九方梓彦漫应着，“所以这俩到底是什么况，你知？”

“这俩是什么况？怎么勾搭到一起的？”他奇怪。廖清舒茫然摇，回忆着两人平时相的态，似乎也没见什么端倪。完全就是稀里糊涂的，乔希仁耳朵上就突然多了个。还没等他想个所以然来，九方梓彦又：“算了，当我没问，就你那反弧，问也白问。”

“……确实有。”廖清舒承认，“但我就是想和你再说会儿话。”

廖清舒：“……”

廖清舒靠在门板上，闭起睛想了想，缓缓：“我觉得……乔希仁应该也不是真对陆蜚声有什么心思吧。”

“不是吃人。陆蜚声不吃人。”廖清舒说着，脑海中不期然地闪过那个遍地血的房间与陆蜚声兽化的背影，心脏蓦地一。他呼气，继续：“起码现在的他没吃过。而他不吃人，是因为自己不想吃，而不是别人不允许，这种自由正是乔希仁求而不得的。而且他那套论调你也听到了，肯定很对乔希仁的胃……嗯，人嘛，你懂得，就是喜那些说话合自己想法的……”

又要发什么剧。”

“真敢说。”九方梓彦嘲，“需要我提醒你你耳朵上还有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