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九方梓彦说完这段话,又低去啃自己的肉排,洋洋得意。抬见到廖清舒愣在那里,不由轻笑:“怎么,被我说服了?”
自由个,去就不来了,蠢货――廖清舒和九方梓彦同时在心中翻了个白。“乔希仁”想了想却:“我觉得没有那么好的事。”
九方梓彦版的陆蜚声满不在乎地笑笑,顺手夹走廖清舒碗中的肉排,边咬边问:“杨铁,认识不?”
“自由是在规则束缚现的,没有规则,就没有自由。就好像渔网和网一样。如果渔网织得松,网就越大,但再大的网也必然有线条束缚。本就没有绝对自由这么一说,我是这么觉得的。”廖清舒听见自己如此说,却见九方梓彦摇了摇:“那照你这么说,笼里的鸟也是有自由的了?”
“我没那么自私,现在妖族乱得不行,早把这药研制来,对大家都有好,我也不至于上个床都得随带刀。”九方梓彦说着,一个伸手,脆将放着肉排的盘整个儿端到自己面前来。这要换廖清舒本人,早就一筷敲上去了,偏偏“乔希仁”很不当回事儿――反正一共就两个人吃饭,盘怎么摆不是摆,对方开心就好。
“我觉得你不像是会为了这种事就跑来受罪的人。”“乔希仁”直言不讳,而这也恰是廖清舒想说的话。
“你想去那里?”“乔希仁”语气困惑,廖清舒心困惑更甚。只见九方梓彦耸了耸肩:“算是吧,那里够自由,绝对自由。”
廖清舒对这个名字有着模糊的印象,为乔希仁的他却只能摇。“陆蜚声”便:“他就是那只狼妖。他的兄弟叫杨师泥,就在你们研究院工作,就是他找我来的。”
“为了疫苗?”廖清舒听见自己这么问,九方梓彦:“不然你以为呢?”
“当然啦,大老远地过来还被脚,报酬还是得拿的。”九方梓彦继续,“你知‘山海界’吗?一个比亚逊还原始狂野的地方。我曾在梦里去过一次,被那里的负责人赶来了。杨师泥告诉我,万学院面有一个叫‘山海理办公室’的单位,就是主那个世界的。他和那里的主任认识,说如果我来帮忙的话,他就能帮我搞到那个世界的住证。”
“你所说的自由,就是可以自己决定上杆还是不上杆,兴的时候吃粮,不兴的时候就叫两嗓吗?”九方梓彦语带讥讽地反问,不待廖清舒回答,便继续:“你以为那叫自由?不,那叫阉割!自由的意义应该是整片天空,没有边际,而不是给你划定个空间就许你在这里溜达撒。你着镣铐,觉得自己活得很好,却不知没了镣铐你能活得更好。你以为自己拥有的完整的自我,但其实你已经被阉了。你和自由,都被阉了,而被阉割过的东西,都是变质的。你不能因为自己只吃过变质的东西,就否定这个世界上还有健康品的存在,明白不?”
”。
……天知廖清舒听到这话的时候多想一个盘反手拍上去,这特么都是哪里来的邪教言论,逻辑混乱得比线团还不如。然而乔希仁似乎还真给当了真,
廖清舒皱着眉,思索片刻:“与笼外的鸟相比,它虽然是被束缚住的,但如果但就笼中这个环境而言,它还是有一定的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