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合一这个梦的特殊设定……”廖清舒顿了顿，终于说了一句听上去不那么废的话：“也许我们是要跑完剧才能去？就像打游戏一样？”

“淡定、淡定。”他试着安抚廖清舒，“我知你很不想听到这个名字……往好的方面想，起码你看到的是我的脸……”

好半天，电话那才终于响起廖清舒的回应：“九方，现在已经不是什么陆蜚声的问题了。”

“……你等等。我去问问。”九方梓彦说着，放了手机。廖清舒摇摇，从冷藏室里取了蔬菜，又去开冷冻室的门，想找找有没有冻肉。

九方梓彦：“嗯？”

“听上去有什么区别，不还是傀儡？”九方梓彦冒火了，“乔希仁是脑有坑吗？搞这么个玩意儿来什么！”

就在冷冻室里的寒气扑面而来的刹那，他听到了九方梓彦略显迟疑的声音：“呃……廖清舒，我问到了。”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他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廖清舒探往打开的冰箱里张望，“也许这真的是他脑有坑的产也说不定。”

“嗯？”

第148章山海一梦（15）

“……”九方梓彦默了片刻，，“意思是，我们变成了演戏的？”

“是乔希仁。”廖清舒的剧烈起伏，怔怔地低望着，睛不由自主地瞪圆。在他视线的尽，是一个被拉来的冷冻屉。屉上寒气森森，十余只断手断脚，分门别类，码得整整齐齐。

吃人的，只会是那个生着丑陋肉翅、模样活似被烤焦的半妖狍鸮，还是已经被雷神劈坏了脑的。换言之，只有不正常的乔希仁才会

他边走边对手机：“你想，今天是我所扮演的‘乔希仁’和你所扮演的吐白沫君第一次见面的日，而且在我俩初次见面的剧结束后，我们就恢复了自主行动的能力。所以我觉得，我们要跑的剧，可能只是跟彼此有关的分而已。也就是说，我们只用演主线，支线就可以自由发挥……”

九方梓彦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廖清舒安抚：“淡定、淡定，往好的方面想，也许能从这个梦里找到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也说不定呢。对了，你扮演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这你搞清楚了吗？”

在廖清舒的印象里，乔希仁是不会吃人的。

“我现在的名字……是陆蜚声。”

“那么突破的方法应该也是不一样的。”廖清舒还在废话，九方梓彦终于抓狂：“那是当然的啊！如果一样我早就来，嘛还在这跟你废话！”

不他是制服笔笑容温和的首席驱师，还是潜藏在阴影之中无声纵一切的导师，都该是净净的，每一个细节都经过心打理，笑容中暗藏着绝对的理智，从到尾都不沾着一丝血污。吃人这种恶心且低等的事，在他看来是不会发生在这样的乔希仁上的。

“乔希仁……他骗了所有人。”

“差不多吧，不过应该要好一儿。”廖清舒说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摸了摸肚，认命地走了厨房——方才的大吼真的太费力了。

半还在郁闷他亲爹的事，重复几遍，总算是克制住了扔手机的冲动：“对，成因不一样，这个你也说过了。”

隔着手机，九方梓彦听到廖清舒的呼一滞，紧接着便是长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