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几天,肖小再没有主动跟我联系过一次,本来在周六的时候我打算去学校见他一次,又因为大程才过来,有好些需要买的东西要采购,我本着再等一天的心,带大程去了离我住的地儿不算太远的一个购商场。
我其实对他的语言攻势已经完全的免疫了,可是这世上很狗血的一件事就凑巧。在我无意间的一次回的时候,恰巧看见了肖小,和两个我没见过但是与他相同年纪的年轻男孩儿就坐在与我们仅两张桌
一斤装的红酒两个人掉,要说一儿醉意没人那是骗人的,但大程看东西的神简直比我迷离多了,从小,他就对酒这东西特别没防御能力。
“你没在外省常住过是不会懂的。”
大程满不在意的望了我一,说:“现在对我来讲,只要没有省,全是老家。”
所以,当我在厨房里和一大堆洗洁抗争的时候,我听到自个儿的手机搁客厅里响了,我都来不及叫大程甭接,便响起他那醉意满满大的腔调。
“酒?啊”对对,我忘了,连酒也是他比较的东西,我郁闷的坐在沙发另一端说,“是,是喝了那么儿。”
说完这句话,他在我跟前儿第一次先挂了电话,我默默的盯着渐渐黑屏的手机半晌,再看向沙发上睡得像猪一样的大程,重重的无力再次向我袭来。
他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说,“要真在外国长住保准会觉得整个中国都亲了。”
“你要什么?”他瞪着我。
见他还跟我瞎扯,我伸手去夺,大程笑得很哈的将手机大方递给我,“你的手机我的手机还不都一样嘛。”
“哈哈哈,那你老家这地界可包的大了去。”
我保持相同姿势无可奈何的:“把手机还给我,那是我的电话。”
“你的吗?”
肖小在电话那端静默了三秒,只这三秒我就能充分的受到他的恼怒。
“那个……”
我嘲笑他:“喝懵了吧你,A市什么时候成了你老家了?”
我仔细寻思他这话,拍着他肩膀说了句,“也对!”然后就搬着各种碗和盘洗碗去了。
我走到客厅的时候,大程就在给人这么转着圈的聊,直觉告诉我,这通电话是肖小打来的,我将胳膊直直伸向大程。
肖小在电那用相当冷静的语调问我说,“你们在喝酒?”
接过电话我一瞅,真的,除了打冷颤,我简直没有其他想。我扯着自已觉最温柔的嗓说了个‘喂’字,本来我还想叫声肖小。
“喂?你找谁?你问我是谁……?”
我白了他一,“亏得你这是没在外国长住啊。”
大程摸着肚躺倒在沙发上一副很享受的表慨着说,“还是老家的空气好氛围好啊。”
“别喝醉了!”
估计是大程决定重新开始生活的这个势正旺,这次我见的大程整个人都是神十足。从衣服到袜,他换了个彻底。就在我们走渴了在商场面的一家吧里喝东西的时候,大程好几次行动很亲密的攀着我脖说,如果没有我他将不能活的玩笑话。
“……”这就是一不小心交了损友,一时间,我简直撞墙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