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结实,觉真是棒极了。」
「放心好了……你可以一边行,一边心理准备的。」
他维持俯卧的姿势,怯生生地朝背后一瞄,一郎果然不所料,正用幸福无比的神痴痴望着纯的。
「总而言之……Let’stry吧!」
「……嗯!」
「只有那里」的地方太多,也是纯的一个难。
一郎用唇抵住纯的。膝盖则企图开纯的两。
这瞬间让纯不得不联想到血鬼,但他被取的或许并不是血,而是他的气。
真的假的?纯本来应该在这里表示质疑,但是颈被唇深深一,脑里立刻就变得迷迷蒙蒙。
一郎佯装误会,将唇贴向其中的一隆起。
纯正坐起准备逃离,却被一郎用不明所以的理由给挽留了。他抓住纯的手腕,轻而易举地拉回自己的前。
被称赞的觉是不错,可是……他的呼……
「不要……!」
从背脊直直落向双臂之间的棱线,正是纯最(虽然位不胜其数)的位之一。
话虽如此,一郎可没有跟着乖乖停手的理。
一郎唇的温度缓缓移向两峰之间。
接来的动作更是迅雷不及掩耳,纯脱了一半的衬衫与汗衫转就离开了。
「……不行!」
「呀……!」
为了逃离一郎的手指,纯仓皇之间翻转过,却让的完整呈现在一郎前。
纯虽然很想这么回嘴,但在一郎恳切的哀求神注视,拒绝的话就是说不。
讲得明白,纯的全从到脚都太过了。
不仅如此,他甚至彷佛愈战愈勇,愈冲刺愈有活力……
「老师可是梦想了好久好久,要跟纯在这里好多事呢!」
……这么说来,他想的事需要相当大的空间啰?
「不要……!人家还没有心理准备……」
本来就相当怕的他,却被一郎开发成另一种特异质……
「唔……!」
纯于是决定放弃无谓的抵抗。
这有什么好梦想的……
只有那里,只有那里不行啦……
用怪来形容他或许有……不,应该是相当恰当……
一郎语气愉悦地低声说完,一只手便由纯的膝盖位慢慢上,直到两。
纯的想象力毕竟没有如此登峰造极,不禁歪起了纳闷。
纯扭着腰试图逃脱一郎的抚,却猛然想起恋人最的就是这个调调。
交往这么久了,虽然没在这个地方过,但在许多不可告人的场所不是了不少事吗……
「纯……好不好嘛?你看这张床这么大,我们想什么都没问题耶!」
当纯正想着如何定义前的猛兽时,一郎的手指已开始在他肚脐周围抚摸。
「嗯?你想要老师疼你这个位是吗?」
「不……不要……!」
说到一般的状况,采取主动者理应比较费力,然而一郎的力却像永远周不完似的。
「你现在这种状态,就叫帖板上的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