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攸宁想了想,最后还是觉得今天不再继续询问去。
这也是任攸宁一直都打算要的事。
乔安抬快速的看了一任攸宁,然后又低了去。
“他们没有说为什么吗?”任攸宁问。
这个对于乔安来说不难,他听懂任攸宁的意思后,就拿起笔埋写起来。
心理咨询,会帮助他们从曾经固有的一个状态中,寻找新的认知方向。
等他回去之后,乔安已经把单写好,任攸宁拿走单没看,坐问了乔安一个问题,“上次我建议你门走走,你有门吗?”
他一边走一边还在思考,乔安的过去看似毫无问题,但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到底是什么呢?
乔安死死皱着眉,用力扣着手指。
任攸宁拿一张白纸,摆在桌上,“说一件你害怕的事或地,并为他打个分。比如去人满为患的医院大厅,最害怕是100分,不害怕是0分。一共写十件,从0分到100分,分成十个等级。”
“你说你是异类,那么你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在哪里?”任攸宁问。
乔安刚刚所说的话,经过细致推敲,能听来他是在学校里,遭到了校园冷暴力,或许还有其他暴力了,但是乔安没说。
任攸宁摇,“不,异类一定有什么地方和别人不一样,才会被称为异类。所以你和他们不同在哪儿?”
半晌,乔安摇了摇,“我不知。”
“好,但是乔安,所有的病症都是有源的,你需得找到它,克服它,才会有回复的机会。我知你不记得了,没关系,但是我希望你回家之后能想想,想想看当初为什么他们会针对你,想想看为什么你会害怕‘不’字,想想看曾经还有什么经历,导致你恐惧与人交往。”
而任攸宁则就着时间,门为他们的茶新添。
这一次他没有再沉默很久,而是很快就答了来,“怪胎就怪胎,还能有什么理由。”
在潜意识告诉他们自己,这不安全,于本能他们会选择保护自己,而也同样是因为各个人不同的生活经历,会导致他们现不同的反应。
“什么意思?”
是什么呢?乔安到底隐瞒了什么?
乔安了,答应了。
乔安说完,没有垂,反而一动不动的直视任攸宁的睛,仿佛不达目的是不罢休。
任攸宁说,“你说你能很清楚的听到他们在说什么,那么你还记得他们说了什么吗?”
“他们说,我是怪胎,和我在一起玩会沾染病毒,说我和他们不一样,说我不正常…”
乔安想了想,摇说,“我不记得了,我不知。”
但是任攸宁却觉得不对,虽然他还没抓住关键,但是他就是本能的觉得不对,有什么事一定不对。
而给他们增添很多压力,迫使他们到焦虑。
“那么我们再来另外一件事,我们来给一些场景打分排序。”
任攸宁还想问什么,乔安却突然抬起来看着他,“幽灵,我真的不记得了,再问我也不记得。我们别的吧,意象引导之类的。”
“抱歉。”乔安将手一收,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乔安。”任攸宁严肃到,“不要玩手指。”
这样一听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很多人都是在青期遭到校园暴力,导致未来患上社交恐惧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