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殿外被提及的人,形轻轻晃了晃。
只听顾采真漫不经心地抬起指尖抚过他起的薄唇,说了一句,“你乖乖休养,我这段日都不会碰你。”
她瞥向门外那个似乎踉跄倒退了一步的人影,一边说着:“花儿,你可真是合我心意的宝贝儿”,一边起,也不回地走了殿门,牵起那人的手,离开了。
花正骁咬唇撇开,不再搭理她的话。心里则想着,自己不该逞这一时意气之快的,万一她拿这个筏,反悔让他见师傅的事怎么办?
他一手住顾采真的肩膀,意识一个推开的动作被紧随其后的理智制止,迎上她沉若潭带着些许古怪笑意的神,他闷闷地“唔”了一声,着自己不闭不扭,就这么看向她。
如今,让花正骁被亲得难以呼,也是手到擒来的事。
可直到真的被轻易放过,花正骁又有些恍惚。
想到,她的初夜是在青华池与阿泽共度的,但她当时压没想起来多少上的技巧,似乎因为本能记忆而确实用了些动作,但阿泽本来的状态就不正常,她也无从探究到底自己的吻技如何。还是后来,才逮着机会在他上……练了不少回。
而花正骁立刻反唇相讥,“你这是疯了吗?”
幸而,顾采真这会儿的兴趣都在季芹藻上。
她之前怒到几乎要杀了他,怎么他才昏过去又醒来的工夫,她又变得这么好说话?
不过可能这事儿真的要看天赋,外加,许是和她离开天香阁后,再没想起过要“练习”有关,反正她没有那位嬷嬷那么厉害,并不能仅凭亲了几就让人。但一边亲,一边让阿泽带着哭腔在她手里来,也很有成就。
他便更加觉得难以置信了。
他满苦涩,只想着,自己是有多犯贱,才会在这种事上有所计较。
湿的尖灵活得宛如一条蛇,带着低于他腔的温度过牙龈,惹得津不断,勾住他的得发麻才松开,又抵在他的筋上挑,花正骁勉吞了一唾,结因为吞咽而上动,只觉得自己发的声音有些不像话。
窒息迎面袭来,他扛着厌恶与混杂着的无力,努力合她。
顾采真扶着勾起的床幔,看向殿门外的那一抹红衣袂,转看向他,意味不明地说,“你得谢谢他,要不是他代替了你,我向谁找乐去?”
可她这样的态度,难真的只是阴晴不定的反复无常吗?
不是花正骁刻意忽略她为他上药期间的玩,而是对于已经在床上吃尽苦的他来说,这种程度的折辱,几乎可以算得上“轻罚”。
可没想到,这反而莫名其妙又刺激了她,她亲得更加凶狠了。花正骁恍惚间有种错觉,她那狠厉的侵占,似乎要将他的吃去一般。
效果嘛,还不错。
顾采真抚掌大笑起来,似是而非地瞧着他,“你这是吃醋了吗?”
花正骁剑眉微拧,吻讽刺而近乎有几分刻薄,“谢谢他什么?东施效颦吗?”
结果顾采真居然,“是啊,我早就疯了,你不知吗?”
幸好,顾采真的确没打算别的,她吻得尽兴了,也就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