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小公zi,因为――
邱河觉得自己很卑鄙,他就指望着这样过分的举动把自己扶正呢。
小公zi傻乎乎的,不懂liu言的危害,但一旦有任何消息传chu去――小公zi也就只能嫁给自己了。
邱河虽然已经躺在床|上了,但生怕吓着小公zi,只能尽可能地避开小公zi的shenzi,和千年僵尸一般僵ying地躺着。
江洛对他的纠结毫不知qing,背靠着他一咕噜就gun到了他的怀里,蹭了蹭安心地睡xia来。
前段时间一直在跟家里抗争成亲的事qing,再加上又没有某人的陪伴,他确实一直都没怎么睡好,闭上yan睛迅速陷ru了安眠,只留xia邱河一个人对着月sexia越显勾人的小公zi安逸的睡脸瞪大了yan睛熬了一夜。
“小宁啊,大河gan1嘛呢?”
江洛在邱河家里住了大半个月,虽说懒了不是一星半dian,但因为长得好看,人又乖嘴还甜,尤其被邱河的娘喜huan。
要不是家里条件不允许,邱河的娘砸锅卖铁都想立刻就把这如花似玉的媳妇娶回家。
当然,邱河也不敢跟她说实话,毕竟人老了就是现实dian,大hu人家的孩zi怎么会真的看上他们,邱河留了一线生机,只大概说了江洛是来投靠亲戚的,没成想在街上寻找了好几天之后才发现亲戚早已经搬家了,离开之际在街上被人欺负正好遇上邱河,就直接将人带了回来。
邱河的娘之前想过江洛的shen世,跟邱河想的一样,觉得人家那样的穿着打扮肯定看不上自家儿zi种地的,但被邱河编的故事影响xia还以为――
江洛孤苦伶仃,又gan激邱河的救命和收留之qing,所以才住在他们家甘愿留xia来陪着自家傻儿zi的。
邱母简直开心死,也不guan江洛是否来路不明,满脑zi都是儿媳妇的事qing,也彻底忘了前tou杨家的退婚,甚至前两天还念念有词的,这几天连杨姓都刻意避开了。
只把家里仅剩的全bu家当都sai给了邱河,让他尽快置办wu事好将江洛迎娶jin门。
那边邱河捧着一兜zi杂七杂八的wu事,也想早dian将小公zi实质xing质地变成自己的人。
可他现在的条件哪比得上小公zi的一gen手指tou,只能嘴上推脱着,心里却像是掉jin了guntang的油锅里被煎炸成了蜂窝煤,急躁又疼痛。
江洛刚穿好衣服,就听见这么一句问声,提gao声音答dao:“应该是在后院砍柴吧,我去叫他。”
邱母笑yinyin的声音响起:“好,那你去叫。”
邱河gan1活的时候,江洛因为无聊总是小尾巴一样地跟在他的shen后,所以他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正挥汗如雨砍柴的邱河。
邱河穿着灰布大褂zi,额tou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地落xia来,砸在xiong膛大块大块的肌肉上。
江洛捧着脸蹲在一边也不chu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视线贪婪地tian|着他的八块腹肌,心里yangyang的只想上手摸一摸。
被他的视线gan1扰的斧tou几乎都拎不起来,邱河活动一xiaruan踏踏的手腕,解开脖zi上的mao巾胡乱ca了一把汗,咽了咽koushui:“怎么了,饿了吗?”
江洛站起来,走在他的面前。
邱河比他gao一个半的脑袋,他看人家得仰着脑袋,亲上去还得踮脚。不用实验他都知dao,每个世界都一样。
那尖削又细nen的xia巴gao傲地仰着:“没有,就是你|娘叫你。”
邱河不动声se向后退了一步,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