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在作恶。”白长老那张满是虬髯的脸上了明显的鄙夷，他说：“虽然是在作恶，但的确可以舒缓戾气，因为他们已经不再是纯粹的修，而是已经近了。”

如果说修需要抢夺资源来修炼，那修所需要的就是掠夺资源。他们掠夺一切，从天地灵气到各种灵植、妖兽，甚至人类的血肉、神魂，都是他们掠夺的目标。

穆岳好不容易听明白了，到底什么是戾气，但他心中还是有疑惑，既然天是要人行善，才不会累积戾气。那么，去万花楼里凌那些和小倌，真的能够舒缓戾气吗？这种事难不是在作恶吗？

从他开始修炼，修为的阶速度就一直快的吓人，每一次穆岳阶，白长老和他的几位师兄都十分担心他的心境跟不上，几乎所有的修士都知，如果心境跟不上不仅会让修为不稳，甚至可能倒退，如果严重的还会再无法阶。

了云舟，穆院和白长老分开始查看周围，看看是否有传送指定的阵法存在，至于被白长老的威压吓晕过去的玉姝，则被留在云舟上。

可事实上，穆岳虽然从来没有明白过什么叫心境，却又从来没有因为心境而影响过修为，他阶的速度虽然快，却都十分的稳当，这一直让白长老和几位师兄啧啧称奇。

当然，还有林林总总不一而足的各种规则，但总的来说，心中有恶念的人，容易累积戾气，而心存善念的人就不会。

附近都是杳无人烟的密林，而传送指定的阵法并不大，要想在这广袤的密林中寻找到这样一个阵法并不容易。白长老是个急脾气，他找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了，一连发去十几个传讯符，

岳大致明白了天的一些规则。天并非不允许杀戮，比如说杀妖兽，杀死壮的、残暴的妖兽，并不会累及戾气。但如果杀死幼兽或怀孕的母兽，却会累积戾气。杀人也是如此，为了抢夺资源而随意的谋夺他人的命，绝对会累及戾气，而杀死一个作恶多端的人，不仅不会累积戾气，甚至有可能获得天所给予的功德。

理说天是不该允许修存在的，可偏偏修虽然在突破的时候，天劫会更厉害，但他们却基本上不会现心。

在上元大陆以西，有一个成年刮着飓风的海峡，在那海峡的对面是另一片大陆。因为那片大陆上的人所修的并非而是，再加上那片大陆上妖修众多，所以上元大陆的人称那片大陆为妖大陆。

穆岳听到这里顿时就乐了，修修却没有心，反倒是修的心严重，甚至需要通过凌和小倌来舒缓戾气，这他妈的太搞笑了，到底谁他妈的是修，谁他妈的是修啊？！

听了穆岳明显着怒气的的话，白长老很长时间都没有声，直到穆岳将云舟驶到之前被攻击的地方，白长老才叹了一气，说：“修士修的并非修为，而是心境。可惜没有多少人懂得这个简单的理。”

天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他不允许修随意的作恶，却又允许修的存在。

穆岳面无表的看了白长老，很想问问他到底什么是心境？因为穆岳其实也不懂。

穆岳这人的神经一向比较，从来都是本着“想不明白就不想”的神，到现在为止，到也没过什么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