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薄唇一勾,语气平静:“那人姓贺。”
贺柏深再加了一句:“是我的祖先。”
“裘复……或者说是贺昂,确实是遭到了报应的。当年贺昂在华夏首都星横行霸,作为地皇帝,确实过很多不人的事。虽然后期他把贺氏转白了,但是该有的报应还是得有的。”
等到吃饭的时候,贺柏深一边给楚言夹菜,一边说:“柯元宇这个角,确实应该让我去演。”
不知怎的,楚言就想到了一句话:“苍天饶过谁啊。”
贺柏深低低地笑了一声,揽住了人的腰:“所以,柯元宇和裘复是贺昂分裂来的两个角,你扮演了裘复,大概也是一种命运。老天也是有的,你看,我现在不就断绝孙了吗?这就是一环扣着一环的,你是裘复,贺昂当年杀了那么多人、毁了那么多家庭,就算以后贺氏一直慈善了四百多年来弥补,老天也不满意,只能派了你过来,让我断绝孙。”
贺柏深自然知其中的弯弯绕绕,他轻哼一声:“那是杨胜拍不了床戏,才没有拍的。”
一夜是风拂面,床支震颤。
饭菜的香味在空气中轻轻弥漫,就着这么一桌味佳肴,贺柏深声音低柔地开始讲述起了一个商业帝国的传奇故事。他语气平静地说着,曾经有多少人瞧不起他们贺家,称他们为只有四百年家族史的“暴发”;曾经又有多少人嫉妒贺家,嫉妒他们那越来越多的家族财富。
贺柏深重重地叹了气,目光里却带着温的笑意,他淡定:“嗯,估计是了。”
不过后来杨胜是真的比较木讷,其他戏还可以,床戏是怎么也拍不好。还没拍床戏,他就找上导演,告诉导演他从以来就没拍好过床戏,永远拍不了。
贺柏深:“……”
楚言忽然想到:“……你家一脉单传了四百年,该不会……”
这个楚言早有耳闻:“好像是四百多年前的一个黑帮?”
这一次在青年刚刚抬了手准备再来一个温柔的巴掌时,贺柏深主动拉住了他的手,将脸贴了过去,一边蹭着那柔细腻的掌心,一边低低笑:“你就是个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楚言:“原来是你的祖……先……是你的祖先?!!!”
贺柏深挑眉:“你知柯元宇和裘复的原型是谁吗?”
楚言才不理他:“反正有本事你和我去拍床戏啊,我代表娱乐圈的同胞们迎贺先生加咱们和和的大圈。虽然你的演技实在……咳,不敢恭维,但是贺先生,只要砸钱,相信我,你至少能当上一个一线艺人。”
楚言不屑地挑眉:“你还不乐意了?”
楚言万万没想到,明知第二天就要去旅游了,这个
原本蒋宏正还想着让楚言带杨胜戏,但是后来正好编剧有了更好的想法,制造了这么一场“永远无法知晓的两相悦”,于是蒋宏正才满意地了,将那场床戏删去。
楚言差被一饭呛着:“……咳咳,你认真的?”
楚言没想太多:“哦,姓贺啊。”
言和阮阿华的扮演者杨胜还应该有一场床戏。导演的本意是阿华醉了,拉着裘复不肯让他走,扬言要娶一个像裘复这么好看的媳妇,然后裘复就妒火大作,当即把这个还想着娶媳妇的醉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