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不是重。
手中的盆掉落在地,她尖叫一声扑了上来,抱住了一脸懵的花眠。
上官濯月被她这一调侃,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拧开脑袋……花眠意识到一屋的人忽然安静了来,最后是无归,拢着他的袖淡淡:“你不记得了么,那场大战之后,新帝战死,你陷沉睡……所以最后那把椅又回到了狐族的手里。”
花眠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只听见“吱呀”一声,门推开了,门外走来的是端着盆的青雀,与坐在床榻边的花眠一个对,花眠咧嘴对她笑了笑:“想喝。”
她想。
花眠醒来,大概不过是恢复盛世太平之后诸夏的一小小喜讯或曲,一切事井然有序的行,皇城之中又将迎来新君登基后的天灯节……
花眠的睛里一派平静,然后逐渐转为惋惜,只是唇角微微勾起淡淡:“没怎么,就是觉得可惜的,主人还那么年轻……可惜了,今后不会再有人阳光之,用泉拭清洗我这剑鞘。”
当被祈福之人,大约自己都不想活了的时候。
直接睡过了夏天和秋天?
真的假的?
青雀微微一愣,然后瞪大了――
………………她就这么一睡睡了接近四个多月?
……单纯的祈福确实是没什么用的。
中,不知谁在呐喊,人们只知伴随着巨石落的,还有几乎难以找到的易玄极的躯――
无归:“可惜么?”
花眠觉得自己大约是睡了一个好觉,只是醒来的时候,面对寒冬腊月,她整个人还是有些懵的。
整座皇城喜庆依然,人们大约已经从战争的恐慌和悲伤之中重新走了来,只是城中央主旁多了一座灵碑,听说上一年,先帝登基的时候曾经架着车从那儿经过。
与此同时,花眠抵不住烈的困意袭来,她只来得及看见他的躯从空落就仿佛是狂风中无力的落叶,前黑幕降临时,天空中大概还传来浮屠玄鲸的悲鸣。
花眠打从城中走过,与那些锦衣华服贵族少年少女们肩而过,闹繁华的皇城之中,花眠抬起可以看见有几人家家门紧闭……
她的嗓极其嘶哑,像是撕裂后恢复的模样。
青雀的尖叫声又引来了不少熟悉面孔,比如一脸沧桑却有些惊喜的青玄,比如一脸冷漠步伐却匆忙的无归,还有着玄龙袍,额前珠链乱撞的上官濯月……
“嗯,”花眠,“可惜啊。”
现在窗外已经开始雪啦?
无归盯着她的睛:“怎么了?”
花眠捧着杯,睫颤了,想了想后,又平静地“哦”了一声。
花眠坐在床延边,端着第四碗刚刚喝了一半的,困惑地看着一龙袍的超级巨星同志,伸手指了指他的脸,颇为大不敬地问:“你这唱戏,唱到诸夏来了?”
正文112|【诸夏】终章之上。
花眠在街边买
后来还有迟到的郝易翔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