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满室的空气似乎都被这句轻飘飘的话钉在
“那不然我应该作何反应呢?”燕一双手懒散地袋,自嘲地笑了一声,“如果不够淡定,我恐怕本活不到现在吧。”
地狱犬吃光了狗粮,撒地扑到燕一上蹭来蹭去,燕一抬手轮抚摸三只狗,正向孟繁确认:“你刚才所说的‘共享记忆和觉’意味着我现在受到的所有东西其他人格也能受到,就像他们控制了一样?”
我就知!孟繁凶巴巴地用小神谴责燕一这种向医生隐瞒病史的行为:“那你快说,或许你说了我就有办法帮你了!”
孟繁疼地:“理论上是,但你就不能换个例吗?”
“我就猜到。”燕一大大地松了气,“幸好刚才我选择不亲。”
“有用吗?”五秒钟后,孟繁问。
孟繁:哦。
孟繁盯着燕一完无瑕的笑容看了一会儿,决定摊牌:“我说燕先生,突然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你是不是也有些过于淡定了?”
燕一哭笑不得:“别人还好,燕七说我凶他,哭了。”
“不他了,他太任了。”燕一非常无,任由小公举委委屈屈地嚎啕大哭,“要从哪说起呢……”
“哎,别急。”燕一竖起一手指晃了晃,中闪过一丝狡黠,“我们说好了,我告诉你我的秘密,你也告诉我你的。”
治疗了吗?
孟繁:……
燕一双微微一眯,一字字清晰:“其实,我见过恶。”
“反正我也早就猜得差不多了,你就答应一又能怎样?”燕一笑得很坏。
地狱犬三脸懵地乖乖坐好。
燕一摸着摸着,突然嘴角一挑,把地狱犬轻轻推开,举手投降:“好啦好啦,我不摸了,大家不要闹。”
“那你先说吧。”孟繁同意了。
“你放心,就算你选择亲也亲不了。”孟繁机智,“只是二十二比二与二十一比三的区别而已。”
他说得好像也有理,孟繁无语。
“不过……”燕一话锋一转,“现在似乎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我的确还有事没告诉你。”
“……你们能不能先安静五分钟,我无法思考了。”燕一叹了气,望向天花板,沉声,“难你们想永远这样去?”
燕一笑注视他:“也是。”
孟繁正气凛然地怒视他:“你究竟还想不想治?”居然和医生讨价还价的!
“你随便。”孟繁着急。
燕一思忖片刻,轻笑:“也就是说,如果我现在亲你,那么实际上相当于你被二十四个人同时亲了。”
主人真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家伙。
孟繁简直不知应该用什么表来面对他。
“他们都说吉娃娃长得太可怕。”燕一皱眉,“燕七叫得像杀猪一样……燕七,冷静一好吗?已经没在摸了……”燕一无奈转向地狱犬,“你离我远一。”
“是的。”孟繁指指地狱犬,“比如你现在摸这只狗时,其他所有的人格也都能觉到的和温度,就像他们自己在摸一样,而且他们会记得摸狗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