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一角眉梢都是笑意：“你真是个好医生。”

撩撩撩天天就知撩，再撩要加钱的！

最重要的是，燕七神散发的黑气……

“这有意思。”燕一神自若低看书。

孟繁的脸唰地一红透了。

第11章

“我随便问一句哈。”孟繁了个深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开玩笑，“你是人吗？”

“这自然是因为我想为病人提供更好的治疗。”孟繁笑得像风一样和煦，“了解一这些信息，说不定能发现新突破呢。”

比较突的除了燕二燕三燕七和燕二十四之外，还有如一些奇葩――

能不能别了让我安静地看一会儿！孟繁笑得一小白牙，仿佛在牙膏广告：“燕先生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的。”

孟繁犯愁地看着他：……妈的怎么就你事儿多？

其次，是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清楚楚的超常视觉，一双甚至能通过捕捉笔尖运动推测笔字迹的睛……

“我是……”燕一伸尖了嘴唇，随即张开那两片形状优的薄唇，用磁得让人耳朵怀孕的嗓音轻轻叫了一声：“喵――”

……有病啊你这人！

燕一中那一小片黑顿时缩得像针尖一样细小，他笑了一，悠悠：“不是。”

人都不一样。”燕一无比赞同地附和着，随即又，“但是今天怎么又突然问起来了呢？”

这个人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孟繁合上笔记本，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的燕一，简直不禁要对他肃然起敬。

这到底是个什么啊啊啊啊！

孟繁望着燕一俊得挑不任何病的脸，陷了沉思。

比如燕十二，似乎是个暴症患者，这个人格存在的全意义就是吃，而且吃到撑之后就开吐，吐净了继续吃；再比如燕十六，是个和孟繁差不多的财迷，而且似乎有偷窃癖，因为手脚不净还被送过警局；燕九，是个有自倾向的摇青年；燕十一，是一个洁癖严重的古典音乐好者；燕二十二，是一个独占极的病嫉妒狂；燕十八，懒得和王八差不多，现频率不而且每次都是睡过去的……

还有，在濒临毁灭时爆发仿佛无穷无尽般的神力的燕七，孟繁确定他从来没有在人类的神上见过那么大的神力……

孟繁：……

燕一噗嗤笑声。

“咔哒”一声，孟繁把手里的钢笔轻轻放在桌上，注视着燕一，燕一也看着他，瞳仁正中的深黑像一玄妙的井，波澜不惊。

首先，是二十三个存在严重缺陷的副人格……

“那你是什么？”孟繁震惊了，不仅立刻组织好了语言准备表自己魅与梦兽混血的炫酷份，甚至还好了抬骄傲迎接对方艳羡目光的准备！

“怎么？”燕一抬。

然后孟繁就成功地懵了。

种种线索穿交织在一起，仿佛有一白光咔嚓一声划破黑暗！

捧着燕一的笔记本研究了一上午，孟繁确定了自己昨天夜里的结论，就是燕一这二十三个副人格没有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