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真是新来的山贼?这也太巧了吧。”祝深一手抱着大树,一手摇着扇。呼哧呼哧地,扇得又急又快。
“咱们想闷声发大财,还不得找个帮手?”祝深嘻嘻一笑。靠在树上,仰细思。
至于刚才那个赚小钱的山贼。
“他们这就走了?”天泛着白,明琼歪着,趴在沈潘上。懒懒得不想动。
沈潘有饿。
李居明把他引来这里是为了杀他的。开路什么的。由罢了。
要是他也不会回去。
祝深坐在村还剩的一棵树上晃着。仔细听暗卫将方才沈潘的话一字不漏复述给他。
“走吧。咱们叫上人。收拾东西,赶紧回京。”祝深冷笑一声。
无伤大雅。
“主何须费脑?一刀杀了便是。”一旁的暗卫蹲在另一个树枝上,肃声。
再往,是个莹白如玉的耳垂。
“这石溪村不一般。莫说官就在山前,便是另辟蹊径这儿也是必经之路。”
“呸。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梧州多好?边戍重地,有粮有钱有武。最重要的还是天皇帝远。就是造反了,一时间也奈何不了他。
“咱们。不山开路了?”那暗卫诧异问一声。
觉到怀里的东西越发地往自己上靠,心里一阵激动。语气倒是不变。“况且咱们收了人家的银,合该救他一命。日后占了这个山,咱们就是山大王,打家劫舍是不能了。我看啊,沿途收些保护费就够咱们嚼谷了。看看。这么多。金的。”沈潘嘿嘿笑。好歹收了手,掏了祝深白天给他的一袋金,往明琼手里。
祝深还打算让那山贼给还没放开手脚不敢明目张胆造反的李居明找找晦气。
潘冷笑一声。
“派人查查。这周围有没有哪个地方,被平了山,剿了山贼。。”祝深聊聊。仔细拂了拂他那在月夜里亮闪闪的袍。悠悠走了。“哦。对。把尸埋了。土为安嘛。”
他和宁国那守边的皇生意的如火如荼,哪里会把东西运到京城?这空手套白狼的买卖,又哪里需要从京城老巢里运东西来?
这个时候,梧州大局已定。他定然要赶快回去布局了。
“杀了嘛?”祝深一扇去,将那暗卫的脑袋敲得梆梆响。
明琼的肤很白,有着清的光泽,像是刚锅的糯米,又又糯。还透着淡淡的清香。
“还是放着吧。给李居明那老王八找找晦气。这望州可不是他的。”祝深了树,优哉游哉。
“开路?开什么路?给谁开路?此去京城多少里?等着咱们开路回京城,李居明早篡位当皇帝了。”祝深气得瞪了他一发着怒。
门外的狗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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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他猜的不错,李居明怕是不准备回京城了。
“咱们现在还没打扰。自然是走了。”沈潘低声一笑。躺在床上,睛一垂就看到趴在自己上的茸茸的脑袋。
李居明想卸磨杀驴?他就让他看看,没了自己,他们李家怎么办。
良久,才转了转有些发酸的脖。
李居明吃肉不让他喝汤,那他就在虎夺。不让吃是吧?那他就拿望州。没了望州和襄州的支持,梧州孤掌难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