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消息透lou给烬王吧。”陆之玄再一次看向桌zi上的形势布局图。“给他透dian我们的推测,我想他若是不傻,会去找令狐的。”
“怎么说?”
“烬王一心想要谋朝篡位,但是现在的他没有实力,也没有骑兵的理由,无缘无故的,他怎么去推翻现在的皇帝。”陆之玄难得yan中泛起了笑意。“有了这一封遗诏,就好办多了。他甚至不用知dao遗诏上写的什么,只要和令狐虞联手,他就能用遗诏的事qing,去打皇帝的脸。”
“可是他不会奇怪,为什么令狐有遗诏,却不要那个位zi吗?”
“奇怪自然是会奇怪的,但是他会自己给珵王编借kou。”修鹤给烬王chu谋划策的时间并不短,对于这一位的xing格,还是自认了解的。“有些人极度的渴望一样东西,自然不会了解到,有些人对这些东西避之不及。”
“他ai怎么想随便他,我只是给他提供了一条造反的途径,去不去走随他。”
“若是他真的去找令狐虞了呢?”曲尽青有些不解:“令狐虞又会怎么zuo?”
“两种可能。”陆之玄伸chu了手指。“一,当场就nong死他算了,这样的煞笔不杀留着过节吗?二,答应他的计划,表面上和他合作,实际上和皇帝设一个局。”
“烬王这些年苦心经营,不guan是朝堂还是江湖都有他的势力,聪明人会选择接着这一次的造反,把这些都挖chu来。毒瘤什么的,连genba掉,才有效果。”修鹤说的好像他在谈论的对象并不是他效忠的主上一样。
啊……本来就不是。
曲尽青饶了一圈,算是明白了这个故事。“我懂了,在这个圈zi里面,最可怜可悲可叹的,便是烬王了。被你们利用,被令狐虞利用,连自家父皇,其实也未尝没有利用他的意思。”
“其实只要不争,zuo一个和三皇zi一样的逍遥王爷是非常简单的。”修鹤慢悠悠的说chu了这样的事实。“可惜的是,有人这辈zi,想要的东西,总是那般的遥不可及。”
“我开始有些好奇了。”曲尽青盯着陆之玄的这位智nang看:“你又是什么shen份,在这样的局中到底是个什么shen份。一个普普通通的角se,会对朝堂和这些事qing这么了解吗?”
“一介布衣罢了。”修鹤拂了拂袖。“若是教主无事,我便xia去安排烬王之事了。”
曲尽青目送着修鹤离开,看向陆之玄。
陆之玄被他盯得有些不shuang,无奈的坐xiadao:“你别当着他的面和他打听他以前的事qing,他是不愿意提起了的。”
“哦?我一直很奇怪,你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还有,修鹤这个名字也不是真的吧?正常谁叫这个名字。”
“实际上。”陆之玄颇有些无奈dao:“我当年看上的人并非拓ba奎琅。那个家伙只能被排在第二,我真正想推上西夜国帝位的人是拓ba修。他是拓ba奎琅的长兄,虽然是大王zi,当时因为母亲是汉人,长相也没有继承到西夜人基因,所以被先王所不喜。他虽然shenti有先天顽疾,但是智计无双。我本想与他联手,但是他当时却因为中毒而奄奄一息。我将他救过来后,他拒绝了我的提议,并不想继续留在西夜国nei,并向我推荐了拓ba奎琅。”
“所以你把他救chu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