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溪皱起眉说:“五派手何等了得,竟被关押在一,想必是中了毒又有重兵看守了,今晚我们同去探探,但切切不可莽撞行事,以免了行迹。”
几人纷纷,又细细商议了一番,这才散去准备。
见一人了万安寺的后门,四人等了一会儿,见确实无人之后,这才从后门中闪而。那寺院房舍众多,规模之大,几乎和少林寺相仿佛,见中间一座大殿的长窗灯火明亮,料得宗维侠是被押到了该。四人闪而前,到了殿外,伏在地,从长窗隙中向殿张望,呼不敢稍重。
那声音又冷冷地响起:“斩他左手无名指,送回塔去。”张无忌心一惊,侧过来,张松溪向他摇了摇手,意思显然是说:“此刻冲
这时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响起,正是玄冥二老之一,只听他淡漠说:“宗维侠,你降不降?”宗维侠怒:“降你老,我力若在,这番僧焉是我的对手?”
晚饭后四人各自合养神,等到二更时分,四人飞跃,向西纵而去。那万安寺楼四层,寺后的一座十三级宝塔更老远便可望见。张无忌、宋远桥、俞莲舟和张松溪四人展开轻功,片刻间便已到了寺前。
宋远桥挥了挥手,领着三人从侧面慢慢欺近。万安寺后院一株株都是参天古树,四人躲在树后以为掩蔽,一听有风声响动,便即奔上数丈。他们轻功虽,却也唯恐为人察觉,须得乘着风动落叶之声,才敢移步。如此走上二十多丈,已看清楚十余名黄袍男,手中各执兵刃,押着一个弓着背脊的大老人,却正是崆峒五老中的第二老宗维侠。
四人也不鲁莽从事,当悄悄退开。突然之间,第六层宝塔上亮起火光,有八九人手执火把缓缓移动,火把从第六层亮到第五层,又从第五层亮到第四层,一路来,到了底层后,从宝塔正门来,走向寺后。
这锦凳上纤足的主人,自然是赵。但见赵的右足轻轻动,全神贯注地在看宗维侠和她手人比武,拳风呼呼作响,然而宗维侠却像是失了力一般,脚步虚浮无力,不多时便败阵来。
俞莲舟颔首说:“那件事我们也听说了,料想青书他们不日也会来大都查明此事,倒是无忌来大都有些时日了,可有找到线索?”
张无忌答:“我已查明五大派的手们都被关在西城的万安寺里,我曾想去探探,但那里防守严备,甚难手救人。”
四人一打手势,绕到寺院左侧,想登上宝塔,居临的察看寺中势,不料离塔二十余丈,便见塔上人影绰绰,每一层中都有人来回巡查,塔更有二三十人守着。四人一见此塔守卫既如此严密,料想少林峨眉各派人众必是囚禁在,倒省了一番探访功夫。只是敌方戒备森严,救人必定极不容易。何况空闻、空智、灭绝师太等人,哪一个不是武功卓绝,竟然尽数遭擒,则对方能人之多,手段之厉害,自是不言可喻。
说了来,又说起在路上听到的一些武当派的传闻。
从张无忌的角度看去,只见一张铺着锦缎的矮几之上踏着一双脚,脚上穿一对鹅黄缎鞋,鞋上各缀一颗明珠。张无忌心中一动,见这双踏在锦凳上的纤足,脚掌纤,踝骨浑圆,不知为何,竟然忍不住面红耳赤,心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