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梦之也没在意他是否开、又说了几个字，自顾：“我欠他钱，不少钱，要工作好久才能全换掉。你现在知了。”

柯梦之撇撇嘴：“那你有听说，那个客人为什么要刁难我吗？”

这一路只有两个人，不说话，车就只有沉默的气。

柯梦之撇嘴，忍不住：“是和你无关。和你无关你帮了我，和你无关你又帮了陈家老夫妻，都和你无关，你都帮。”

“说你在营销，从到尾只有这张脸的颜值过得去，其他方面一塌糊涂，不懂，不会人，脑不灵，还偏偏有些认死理，该退步的地方不退，不该犹豫的时候瞎犹豫，想要把事好，却总是想前想后，不够果决，缺少气。”

柯梦之：“……”

他回眸继续开车，这次倒是多说了几个字，且还说得不少：“知你的直属领导怎么评价你吗？”

项湛西又：“你问我该怎么自，我就只说你上次那个单。被抢，是你经验不足，既然是经验不足，就该从这个单上好好找原因，取教训。”

柯梦之心梗着不顺的气，爬上车，合上车门，和陈家人说再见，车驶，这次她没憋着，闷声举起手机，晃了晃，对开车的那人：“项总，开网约车比上班赚钱吗？”

她心里悄悄有些兴，觉得今晚了好事，幸亏当时没有拒绝，陈家两顺利和女儿一家团聚，虽和她无关，但这样的圆满，她喜闻乐见。

人都清醒了不少。

陈小田却不知这是网约车，以为项湛西刚好开车送柯梦之，便她上车，让她早回家休息，同她别。

现在，她有想家。

柯梦之沉默，知没好话，却又暗自竖着耳朵。

项湛西的声音有沉，飘到柯梦之耳里却有些轻：“和你有关。”

柯梦之渐疲惫，挨着靠，睛渐渐睁不开，却始终眯着，人被困意笼罩，但没有真的睡着。

项湛西愣了，起初听到这话，嚼几分撒的意思，开车间隙侧眸一望，发现柯梦之拧眉困顿，脸上有气愤，哪里来的撒的面？

她顿时又开始有些豁去的想，既然不适合营销，大不了试用期不过，再去找工作好了，那么多工作，什么不能赚钱，大不了去端盘！

项湛西漠然：“和我有关？”

他和她说话，好像吝啬得多说一字就会死一样。

顿时心里又有些来气。

不多时，那辆黑沃尔沃又停到了她旁。

她便索将话题转到工作上：“那和我有关，我发消息请教你工作，你都不理我？”

尤其这些话，还是从认识的老同学嘴里听到，更觉没面。

柯梦之料到没好话，但真的亲耳听到，又觉得异常刺耳。

项湛西又是四个字：“兴趣好。”

之拿手机约车，很快听到一声提示音，知是约到了车，因与陈小田说话，没低看屏幕。

柯梦之：“……”

项湛西：“刚好路过。”

昏昏沉沉间，她心中对项湛西的防备减弱不少，过了一会儿，转眸看开车的男人，缓缓开：“项湛西，你那天为什么要帮我啊？早餐厅那天。”

可柯梦之却听歪了，以为是怪她――都因为她，才会被这些事赖上。

项湛西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