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也：“确实，别说以后这里房价还涨，就是冲这景，搁我我也不舍得卖。这比你家风景好多了。”

如此一算，这里空置了半年多了，难怪会落满灰尘。

宋也想到这，又重新看了一遍。果然发现这里的确跟以前来的时候不太一样。以前他偶尔来一趟，这边的垃圾桶里总会看到些些残渣，地毯上也多半会散落着套套或是衣――来这过夜的多半都是宵一度，有这些东西再正常不过，宋也只会拿着这个打趣兄弟，却没觉得不妥。可是这次再看，沙发茶几都规规矩矩的放着，抱枕也被人规整摆放，卧室里床铺整洁，被叠的方方正正。床的台灯甚至压着一个便笺本。

“没有，”宋也问，“我勾搭一直男什么，没意思。”

梁鸿正在客厅看风景，见他来，指了指现有的东西问：“这些你还留着吗？”

梁鸿嗯了一声。

宋也跟他一块撑着窗往外看，微微有些神，过了会儿听到有人敲门，搬家公司的说东西已经全装车了，他才回过神来，跟梁鸿一块回公寓。

宋也的公寓梁鸿只在他刚拿钥匙的时候来过一次，此时再次踏，却发现这里的陈设布置跟多年前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地毯旧了些，当时还算引领的家居布置也已经过了时。

梁鸿笑了笑，忽又想起前几天项臻提到的事，问宋也：“你现在还跟小丁有联系吗？”

宋也走在前面，虽是白天，仍是习惯的一路开所有灯。墙上落了一层浅浅的浮尘，宋也微微愣住，再看茶几，果然灰尘更厚，用手指轻轻一抹便是一清晰的痕迹。

宋也想到什么，快走了两步，过去快速翻动，却发现不过是公寓早前为客人准备的那个，他用过一次之后便找不到了，不知在哪儿被夏至父母翻了来。

梁鸿一个劲儿地笑，像是捡到了宝一样，：“没想到吧，其实天才好看呢，山上有很多梨花樱花，还有海棠……我今年过来看的时候一就喜上了。项臻说他舅妈也说了，如果不是要用钱，她也不舍得卖这里。”

至于他和项臻的卧室，就在新房那边，朝向山景的那一块。

梁鸿跟在后面瞧的一清二楚，不免诧异：“你这房多久没住人了？”

便笺本上只夹着几页空白纸张，前后一丝字迹都无。宋也没好气地把东西往旁边一丢，再转去，工人已经开始往里搬东西了。

宋也一摆手：“不要了，都扔

梁鸿一时兴起，拉着宋也到隔去看风景。果然主卧那边有个凸去的大阳台，落地窗被人过，此时站在室，一正好看到对面山上层林尽染，树叶深红淡橙黄绿不一，乍一看像是一幅墨重彩的油布画。

那里的空地改成琴房，安安跆拳已经练的有些样了，他打算再给他报个钢琴班，以后那边就是安安练琴和写作业的地方。当然小孩的卧室也是在这边，跟主卧离的远一。

宋也摇了，忽又想了起来――之前夏至把钥匙还给自己后，他那常来这落脚的兄弟，也把钥匙还过去了。只不过当时宋也正在为夏至的忙碌苦恼，并没有往心里去。

宋也第一次留意到这样的山景，略微有些惊讶：“江城也有这么好看的山？我只在吉林见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