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不安，因此人事科给他电话通知的时候，他听了一遍，明明听懂了，却仍不敢相信。

“不过你有一没变，看到这一我就知，你还是以前的你。”赵清和自顾自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了这么多，竟然是为了别人。”

“但是有些难，我的会可能会更深些。一个人在外没有父母庇佑，没有经济支持，想要和其他人获得同等待遇，那就需要在其他地方多投一些来填补。比如说更吃苦，更优秀，又或者是更世故更圆。”

人事科的人又重复说了两遍，他过去拿东西，甚至又问

等到俩人来，他让项臻去另一边坐，自己跟他要钥匙。

项臻摇了摇，没说话。

赵清和微微惊讶这俩人的巧合，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问：“我们？我和谁？梁鸿吗？”

“夏至是我的朋友，”项臻闭着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叹息，“但不仅仅是朋友……有时候，我看着他，会觉像是看到了另一个我。毕竟我俩家庭相似，条件相仿，求学经历也相差无几，同一年工作，又同时当老总……我俩的很多观念也很合拍，坦白来讲，跟你们比，我跟夏至才是同一类人。”

项臻想了会儿，这才发现赵清和的确一直没碰酒杯。

俩人上车，项臻看了看时间，着给梁鸿发语音，交代自己的行程，又说赵清和代为开车，大约十几分钟后到。

赵清和：“不过巧合再多，人和人还是不一样的。”

项臻听了一晚上官话，终于等来了最后一句，心里这才松了气。

夏至原本已经悄悄打包了行李准备回家。他手上没什么余钱，现在又请了假，那存款坐吃山空也经不起折腾。可是如果继续去，他又着实到憋屈。思量半天，又忐忑地往家打了两回电话，这才终于定决心早回家。这样自己学习之余还能帮帮父母。只是心仍旧挂着医院的事，不知这边还会什么幺蛾，几个月后是否会被继续刁难。

项臻只笑不答。

赵清和好笑：“喝酒的是你，我一直喝饮料呢。”

项臻看向外面，轻叹，“我跟他相比，要多一些幸运……所以这次我也希望能帮他一是一，就像你们帮我一样。”

困难，所以会有个别问题解决起来比较麻烦，当然，我们对于人才的建设依然是先基于社会……这位夏医生有魄力、有勇气去行深一步的学习，也值得倡导学习……这件事，院里会关注一的。”

“我印象里你不喝酒，不会说场面话，排斥送礼，决不会讨论人际关系……”赵清和仍有些没缓过神，惊讶，“所以今晚的你简直了，完全就是另一个人。”

项臻笑了，抬手撑着额看他一：“怎么了？”

五月，夏至的辞职申请终于被批准通过。档案证书连同辞职证明一并办齐，这件拖延数月的扯终于结束。

项臻虽然有些上，但并未醉酒，摇拒绝：“喝酒不能开车。”

赵清和一直从后视镜里看他，等到他说完了，才忍不住问：“你今天真是把我吓到了？”

等到晚餐结束已经是晚上八，副院长还要留几人喝茶聊天，赵清和见项臻喝的有多，脆推辞说自己找项臻还有事，二话不说把人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