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顺，梁鸿一路假寐，项臻也一直沉默。

“也没什么，就是太了，我也没想好要不要跟他见面。”梁鸿说，“说实话，我对他没太有觉。”

梁鸿没说话，瞪着天花板发呆，过了会儿才闷声答：“不知。”

一路闷闷地回到家，开时正好宋也来电，梁鸿接了，踢开鞋往沙发上一趟跟人唠嗑，最后忍不住，又扯到了项臻上。

“没冒，我就是累了，跑了一整天。”梁鸿说完顿了顿，又，“那个什么总，祝总，你要不要再给他介绍别人？”

宋也有些意外：“不至于啊，项臻平时可一直是冷淡脸的。要不然他那相还能滞销到现在？”

项臻笑了笑，没回答。

梁鸿有些懊恼自己的绪波动，他心里暗骂项臻这家伙果然本难移，氓成，又觉自己经验太少定力不足，被人一捉就上当。

“好吧，”宋也答应来，末了又有些不甘心，极力推荐：“不过我还是建议你跟祝总见一面聊聊，他本人很有魅力。上次读书沙龙其他人都谈上了，就你跟项臻阴差阳错闹的都没见成，万一原本是两对佳偶呢？”

梁鸿摇，过了会儿又觉得自己和项臻的关系并没有很密切，这样有些不礼貌，于是又：“后面宽敞。”

梁鸿没吱声，像是在犹豫。

“我没空。”项臻皱眉，“你快顾好你自己吧，那个交警搞定了吗，就瞎忙活别人。”

项臻仍没好气：“那也不去。”

“什么冷淡，”梁鸿啧啧作响，“你是没看他笑的，跟朵向日葵似的。而且李老师不是个不吗，他可贴了，姑娘家一说话他就弯腰凑过去听，看得我都起鸡疙瘩。”

宋也越等越不对劲，吃了一惊：“不会吧？”

“这个还好吧，多说明他绅士，”宋也说完又想了想，“不过也不好说，我还真没问过他是不是双。莫非他喜你们李老师那一款的？”

跟说相声似的小声接一句，梁鸿也收了心思只闷声底笑，等到门，反倒是后面的两个安静了。

“目前是这样，把握不大，但是想争取争取，”项臻笑，“真的，圣诞什么见面会你就别整了，浪费时间。”

“你是不是有目标了啊？”宋也忽然想起梁鸿说的，心半信半疑，跟当事人确认：“这才几天的功夫，正好遇到真了？”

他隐去了项臻捉自己的一段，只挑着和李诗清有关的说了。

项臻正在家里收拾着准备洗衣服，一听相亲立拒绝了。

他这边定，又打电话给项臻。

“你没事吧，冒了吗？”宋也听他声音不对劲。

项臻又：“你坐前面来吧。”

宋也脆拍板，：“要不这样，圣诞节晚上我一块把你们四个都约来，大家一起吃吃饭聊聊天，这次可看准了谁是谁，到时候看看，行就行，不行也不啰嗦了。”

梁鸿只当没察觉，一直等到几人分开，他慢吞吞地跟江安安一块爬上车后座，才听项臻问：“刚刚喊你呢，你没听见？”

“他怎么了？”

梁鸿心想凭什么你喊我就得听，转过去给安安系安全带，闷声应了句：“没。”

宋也说：“你少糊我，夏医生说了你们这次休四天。再说了，帅哥这周不在这边值岗，我正忙着攒人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