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被服务员带去包厢,门关上之后叶斐然就问:“究竟是什么事啊?”
奥斯顿说:“可以允许我和您换个地方说这件事吗?”
叶斐然笑:“怎么可能,罗德斯是没有弱的。”
叶斐然把奥斯顿带到了另一咖啡厅。
“我……我也不知。”叶斐然低垂着,声音有些颤抖,似乎一秒就会哭来。
奥斯顿看着叶斐然,他的眉紧皱着,一双睛里写满了忧虑,即便是个傻也能看来他现在很忧心,有什么令他恐惧的事让他张不开嘴。
两人最后上了叶斐然的车。
虽然是咖啡厅,但很多政要都会来这里开会,所以只要找服务员要包厢,就可以确定完全的隐秘,不用担心对话会被窃听和。
奥斯顿:“当然。”
叶斐然又问了一遍:“到底是什么事啊?”
看奥斯顿这可怜的样,不知的还以为奥斯顿是被罗德斯抛弃的旧人。
奥斯顿说:“想趁新的帝国的建立,为家族谋得更多的利益。”
的见我的吧?”
“你是堂哥的人,当然也就是他的弱。”奥斯顿说。
然而叶斐然的心是悲伤的,他演的好累,而且完全不知自己要怎么演才能让奥斯顿不要继续来这场苦戏了。
叶斐然一脸懵懂:“什么施压啊?他们为什么要为难罗德斯?”
叶斐然可不想让奥斯顿随便把自己载到什么地方去。
奥斯顿:“所以他们在找堂哥的弱。”
这是罗德斯带他来过的地方,这里的老板是罗德斯的好友――叶斐然对好友这个词表示怀疑。
叶斐然很天真地说:“但罗德斯很啊,他们施压也没用的。”
叶斐然第二次问话的时候,语气从急切变得更温柔了一些,好像能谅奥斯顿现在的心。
这个人说是单纯,但确实很蠢了。
但是估计叶斐然经常到这里来,所以熟悉的环境会让他觉得安全。
叶斐然依旧低着:“这里,这里不能说吗?”
奥斯顿看向叶斐然,也问他:“如果堂
叶斐然却愣住了:“我算弱吗?”
叶斐然愣了愣,似乎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他唯唯诺诺地说:“是,是该换个地方。”
自己可是很脆弱的,叶斐然摸摸自己的,心里想到,我真是和玻璃一样易碎的人儿啊。
奥斯顿当然不知这一,他看着这家咖啡厅,觉得和之前的那家没什么区别。
奥斯顿在心底叹了气,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现:“这里这么多人,我们说的事可不能让别人知。”
“堂哥估计这段时间会有麻烦了。”奥斯顿小声说,“几个家族都准备趁他还没有加冕的时候向他施压。”
奥斯顿的神暗了暗,随后他笑着说:“你这也是关心上将,对别人抱有警惕心是好事。”
大概是因为叶斐然看起来太可怜了,一副自己错了事的样,或许自己再说一句他就能哭的梨花带雨。
叶斐然愣了愣,缓缓抬起来,小心翼翼地看向奥斯顿:“真的吗?”
过了一会儿叶斐然似乎总算想起自己的来意了,他问:“那……罗德斯他到底遇到了什么危险?”
算了,反正自己要说的也不是什么重要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