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不再是剑神”?晏维清到底想什么?
不知怎么地,赤霄有隐约的疼。他确实疼鸳鸯,对妹妹一样的照顾对他来说简直得心应手;而且,鸳鸯再怎么说也是他们白山教的堂主,哪儿有一个正武林第一剑的份来得?这问题也不是第一次谈了,为什么晏维清就是不肯放过他呢?
这样的心实在隐晦,赤霄理所当然地把这种沉默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现实就是现实,别钻角尖了。”
晏维清的反应是用更深的睛看他。“我知你知。”
“她是我的属,”赤霄只能再一次说明,“确实和你不一样,也和我不一样。”
这个晏维清猜也能猜到。白山教八个堂主里就属鸳鸯年纪最小,长得好,直,显然没少被人惯。“你有对她好的劲,不如分一到你自己上。”
赤霄不觉得这是个好况。他最早时没反应过来,但再仔细一想,愈发觉得晏维清脱而的假设很惊人――
“……你说什么?”因为太过惊诧,赤霄想也不想地否决了。“那怎么可能?事实如此。”
被这莫名其妙的开场一句砸得有懵。
晏维清见着他略带茫然的脸,心里突然冒来一火气。又或者说,那火气从未消失过,只是一直被他很好地压制着、可此时快要爆发而已。
晏维清沉默地瞪着赤霄,知再说去对方又该说他们俩哪里都不合适了。“如果我不是什么剑神呢?”他突然轻声问。
晏维清继续抿嘴不言,有一后悔。他问得太直接了,差一就要暴自己的真实意图。但好在,看赤霄的样,还没把前后联系起来。他绝不能让这件事发生,不然最后一转圜余地都不会有!
“你这是在替我鸣不平,还是在抱怨我对你太苛刻?”赤霄一针见血地指这。他仔细端详晏维清没什么破绽的表,忽而轻轻一笑:“亦或者两种都有?”
正邪立场完全倒置,晏维清突然觉得有好笑。他终于彻底明白,为什么赤霄宁愿自己憋到走火也不愿向他透哪怕一句心思。因为那人从至尾都没变过――
然而,决战定
晏维清眸一一地沉去。确实只能猛药了,即便赤霄知晓真相以后可能会恨他……
不过赤霄并没打算装傻。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什么。“你说鸳鸯?”他笃定地反问,同时一摊手,“对她没奈何的可不止我一个。”
继白玉宗负霜楼之后,赤霄再次产生了晏维清似乎要些危险事的可怕预。他那时觉得也许要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所以他决定当着一大票武林中人的面向晏维清战书,完全不是心血来。他还赌晏维清一定会答应,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车厢里一时静寂,只能听见外的轮辙和蹄声。面对面的两人隔着狭窄的过沉默对峙,气氛冷得足以凝结成冰。
不是失去分记忆时的决拒绝,还是中秋之前的半推半就,亦或者最后中药时的柔和顺承……只有开是真的,后面全是假的!赤霄心底线从未退后,所的一切都是为了将他们两人重新拉回到完全敌对的两个位置上去!
呵呵,世人都说他脾忍,他看赤霄比他更忍,简直就要到残酷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