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基本上和华chunshui的想法差不多。自来正邪不两立;之前错了就错了,有挽救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说到底,赤霄从未想过他和晏维清能修成正果。所以他觉得自己中秋夜里太冲动,同时认为玄冰雪种会让人绝qing断yu不见得是坏事。他不怀疑晏维清是个认真的人,所以在两人必定要分开的qing况xia,一人忘不了总比两人忘不了更好。
至于那个忘不了的人是他……
赤霄没有什么意见,也没有什么qing绪。有句话说,先ai上的人总是吃亏,而且还吃得心甘qing愿。是不是吃亏暂且不论,但心甘qing愿这种事他老早就明白了。
所以,对华chunshuiliulouchu的担忧,赤霄一笑而过。他素来当断即断,不ai纠缠。既然觉得两人分开更好,他就不会zuo些让人误会的事。反正他原本就打算把玄冰雪种赠予晏维清zuo谢礼,现xia虽然有些差别,但勉qiang也能算殊途同归。
这种似乎和早前并没有什么区别的反应,让华chunshui得chu了他越来越安静的结论,而晏维清则说chu了“他想两清”这样的话。
很显然,晏维清确实足够了解赤霄。
而对赤霄来说,两清的话他没听见,但他相信晏维清绝对不是个ganqing冲昏tou脑的人。将心比心,他同样认为晏维清在丁zi何等人面前和他划清界限是非常英明的举动。
两边都是聪明人,赤霄觉得这事儿应当不难解决。甚至可以说,已经解决了大半。他这次到杭州来,就是为了解决剩xia的那一小半。
酒过三巡,有人匆匆地穿过廊桥。赤霄没抬yan。他gen本不用看,从脚步声就知dao来人是音堂杭州分堂的堂主田嘉。
“圣主,”田嘉很快走近,双手毕恭毕敬地奉上特制竹筒,“这是今日总坛发来的消息,请您过目。”
赤霄放xia酒坛,伸手接了,拆开随意一扫。崆峒吴长老chu了殡、天台山国清寺新任方丈即了位……并没有什么特别之chu1,他手指一动,纸条便消失成了细不可见的微末。
见他不说话,田嘉估摸着就是没吩咐的意思,又接着dao:“圣主,您之前交代的事qing也已经zuo好了。”说着,他就把刚才一直提在手里的雕花木箱打开奉上。
里tou赫然是厚厚一沓银票,少说二三十万两。赤霄随便翻了翻,见着银票底xia还有一个不大的绸缎包袱。“最xia面是什么?”难dao他不是只要安翎馆那个见钱yan开的老鸨交chu之前晏维清替他付的赎金吗?
“回圣主,是您之前在杭州时落xia的东西。”田嘉愈发恭敬。“没您的意思,底xia人不敢随意chu1置。如果您不想要,我这就带xia去chu1理。”
赤霄微微抿唇,挑开华贵的绸面。里tou包着一些没用多少的胭脂shui粉,还有几件明显偏小的衣wu。他正想说都不要了,指尖就chu2到了一dian寒凉。
田嘉yan睁睁地看着赤霄捻起一gen明显不是用来绣花的银针、唇边跟着微微一动,霎时惊呆。
等等,这针哪儿来的?怎么圣主好像很喜huan的样zi,竟然还笑了?!
“其他的都chu1理掉。”赤霄很快吩咐。“再找两个稳妥的人,把银票送到炎华庄。”
田嘉是少数几个知dao九chun就是赤霄的人,这并不让他gan到意外。若不是要还给晏维清,他们圣主又何必特意让人把银zi都要回来?“谨遵圣主吩咐。”
赤霄拈着那gen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