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刺里突然冒这么一声,危寒川和吴月顿时都惊呆了,齐刷刷地站起来,向声音来源望去――
赤霄自然也知这事难度如何,但他并不是无的放矢。“若我一起去呢?”
吴月睛一亮,然后又暗去。“若圣主手,那自然手到擒来。然而,明日之事同样重要,圣主还是保留余力更好。”
不知何时,红衣鬼面的人已经立在房,而他们竟然什么动静都没听见!
但晏维清却脆地把斗笠摘了来。因为不需要再装赵独,他早就取了左蒙着的黑布。背上乌剑的黑布也解了来,从前面只能看到从肩探的剑柄分。“鄙人姓晏。”他拱了拱手,“危堂主,吴堂主,久仰大名。”
赤霄又。“我教数百年基业,绝不能毁在秦阆苑的一己之私上。”他的视线在两个属脸上转了一圈,“不总坛的火药有多少,今夜一定要全找来销毁!”
在说不过去啊!
“方堂六十五。”
“――圣主!”夫妻俩几乎同时反应过来,又惊又喜。真是说曹曹就到!
“珠堂二十九。”
这话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就是不到一百号人并不可能在天亮之前搞定秦阆苑让人布置了两个月的后手。吴月之前计划用毁掉各隐藏的火药,若秦阆苑因此质问,她就可以说是天气的错;这并不难,但悄悄放倒看护火药的人才是重戏!
――看得功夫深,但这人好像不是他们圣教的吧?
这番言辞温和又客气,十足十大侠风范。但危寒川和吴月都齐刷刷地
不是危寒川还是吴月,都霎时一雾。然后他们就看见,真有个人眨间现在赤霄所指的位置,轻功鬼魅般无声无息,笠沿衣角都不带起半片风声。
“圣主,”吴月又,有忧虑,“在正武林正式宣战之前解决火药确实更好,可若要不惊动毫堂,至少要等到天黑换防后才能行动。那样一来,就只剩不到五个时辰了。”
赤霄在心里算了算数,:“够了。”
作为回答,赤霄只瞥了晏维清一。如果晏维清没有现的意愿,他并不打算主动介绍。
一提到正事,危寒川和吴月立刻回神。虽然赤霄着面,但无论从形还是语气,都十分正常。不得不说,这终于让他们揪着的那气吐来了,提着的心也放回了肚里。
“我在。”
……他?哪个他?
从门以来,赤霄脸都很平静,此时却了个笑模样。虽然面盖住了他的全表,但那种愉悦还是不可抑制地来。“兵分两路,”他往后一指,“一半人跟着我,另一半人跟着他。”
此时夫妻俩的震惊比看到赤霄凭空现更甚。“圣主,他……是谁?”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他们圣主此前从没往总坛带过人吧?
“礼就免了。”赤霄简单,单刀直:“珠堂和方堂在总坛的人有多少?”
“圣主,”吴月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已经知,秦老二他……”
毁掉秦阆苑炸平白山的计划正是危寒川和吴月想要的,但说到今晚就要完成……
危寒川和吴月面面相觑。因为职责不同,相比珠堂方堂,毫堂香堂在总坛的人要多好些倍。但赤霄说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