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毅真是败给这个导演了，卢舟想了想，说：“能理解。”

卢舟：弟兄们！我把老婆借给你们写歌！一首四十万！

两次之间本没什么区别，萧毅已经完全无法理解这些人突破天际的思维回路了。卢舟演得很认真，萧毅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剧组的人却非常惊讶，低声说话时，都觉得卢舟演得很好，好多人都一脸崇拜的表。

八方照来，一盏一闪一闪的日光灯悬在卢舟的上。

黄导穿着背心短，手里拿着个折扇摇啊摇的。

这次拍的则是一场审问戏

萧毅：“……”

上镜前，卢舟喝了一大瓶，上去的时候，就在走廊里站着，侧过，面朝镜。

导演又开始说戏，卢舟认真地听，沟通片刻后上去，这次过了。

卢舟演完了一天里的戏，快要虚脱了，回去以后萧毅上给他灌消暑的绿豆汤，又怕拉肚不敢太凉，煮了稀饭在家里吃，卢舟什么都吃不，喝了粥，吃了小菜就上去躺着。

导演看了会，不行。

郑小聪：！

肯定好啊，萧毅一边吃冰淇淋一边面无表，心里各种乐开花地想，他面也很大，而且腰力也很好，床上功夫更好，可惜你们是无缘验了……

萧毅：“……”

黄导说：“来，先看看况。”

冷气已经开到最大了，觉就和没有一样，萧毅被得蹲在剧组一边，伸着气，今天北京已经接近四十度了，卢舟还要穿黑风衣、警、警靴……妈呀，这么演肯定会死的吧。

更令萧毅震惊的是，卢舟那一回，居然还真的演来了！！

萧毅心想这戏真不是人拍的，还好没接那个改编的戏，里面有一场大侠吐血，比起吐血，他更宁愿卢舟在这里汗折腾。

“你就想象，郑长荣一条狗。”黄导说，“那种凶狠的，狗的神，他已经定决心，不能再回。你看过狗咬人之前的表吗？”

汗效果黄导不满意，于是换成开门，开门后关门，关门前，是卢舟阴沉的一个神，他即将回到自己从业多年的地方，并且杀掉曾经的上司与同事，那个神非常复杂，黄导是这么说戏的。

我觉得很好啊——！萧毅只想拿场记板把导演给夹死，这样都不行！还要人怎样！

足足一天，拍了半场，夜时，遮光板全撤了重新调光，萧毅在一边拍蚊，卢舟已经有发昏了，朝导演说：“休息一，黄导，太了。”

萧毅风中凌乱了，这都是什么啊啊啊啊，原来一个人可以演一条狗的神吗？！

第二天，萧毅又载着卢舟，忙前忙后的等他拍戏，又买了降温贴，给他贴在上。

用是不真实的，只有自然汗，表和肤才有那个觉。

传达室里，另一个老演员坐着。

“咔。”黄导说，“还差一。”

萧毅现在想想，忽然又觉得导演说得对，但是要演成狗，这个已经不是演技的问题了，要跨种交了吧？

果然拍戏都会瘦两圈，太辛苦了。

于是卢舟就反反复复地闷着，汗，演那个镜。

萧毅边看边随手刷了刷卢舟的微信，偷窥他又说了什么，微信群里。

卢舟有一个镜，要让他的侧脸淌一滴汗，还是个特写。